阵,清澈的眸子泛着潋滟的水红,就像被谁狠狠欺负过似的。

她还挡着下半张脸,让人只能将注意力放在她的眼睛上。

谢政楼本没打算让她躲,而且他的办公室虽然大,但几乎一览无遗,没有可以藏人的地方。

可被她求救般盯着,谢政楼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一指他宽大的纯黑色实木办公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