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参与游戏的人都默契地遵守着这份残酷规则。
至于下位者那点可笑的侥幸心理,他们甚至懒得去嘲弄。
因为从一开始,玩物就被剥夺了作为“人”的身份。
反正,是她自愿的。
不是吗?
甘楚的记忆有点模糊了。
她是什么时候被从桌底拖出来的?
有多少只手慢条斯理地剥落她身上那件沾满污秽的纯白裙子?
她又是什么时候被压到赌桌上,大腿被粗暴地掰展开,任由侵占的?
身上的人还是丘淳吗?
穴道早已被插得发麻,但她依稀感知到,进入之物的形态各异。
刚才的好像是粗长的,而现在这个,是上弯的。
无休无止,如在炼狱轮回。
甘楚的意识陷入昏沉,不知是太疲累,还是为了逃避这可怖的夜晚而自我放逐。
朦胧的泪光中,甘楚辨认出伍垣那薄幸风流的眉眼。
笑意暧昧,戏谑又漠然。
没有亲吻,没有爱抚。
她的上半身赤裸冰冷,只有固定在腰间的手掌,勉强传递着进出之人的温度。
甘楚只是被使用的工具,配不上带有感情意味的动作。
这样暴露又冷漠的性事周围,隐隐约约还响起了不同人谈论正事的声音。
“……油价跌了,趁现在把海北那几个液化天然气码头吞了。”
“不急,等明年港口政策改革,先让他们自相残杀。”
“纪哥,你那边的基金可以先出手,假装是独立投资,最后再合并到我们账上。”
“没问题。”
“批文什么时候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