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愣,“不是说你们?明天来吗!”
南诏王忍下?怒火,朝众官员道:“关于?水利和民情的事今日?就此结束,改日?再谈。”
众人屏退。
给王落脚的别院里,乌禾站在一边,楚乌涯趴在长凳上。
南诏王拿着戒尺怒不可遏。
指着儿子道:“我原本只当你是性子顽劣些,没料到你竟然去逛了窑子,在施浪城一众官员面前给本王丢尽了脸面。”
楚乌涯解释:“我不知道那是窑子,门口的人说是喝酒的地方我就进去了,谁承想我进去刚坐下?,就过来几个姑娘捧着我的脸亲,我好不容易才从?里面逃出来,就被羽仪卫给架过来了。”
他拉着阿姐的裙摆,“阿姐,你最知道我的为人了,你快跟阿爹解释,不然我会被打死的。”
乌禾开口,“兴许其中?有什么误会,乌涯也不是个沉迷美色之人,我敢打包票,他这?一路只缠着司徒姑娘。”
南诏王一听,戒尺落在楚乌涯的屁股上,“好啊,你连司徒神医都觊觎上了。”
楚乌涯哀嚎了一声,南诏王后心疼地在旁边拦,“这?也不能全怪乌涯,他原先定?好是要?去济世门求学的,途中?也不知怎的突然来了这?,乌涯你跟阿娘讲,是不是有人唆使你,领你来的这?。”
楚乌涯道:“没人唆使我,是我不想去济世门,我想去囹圄山,从?前都是在别人口中?听闻神山,我想亲自去见见,这?才跟着司徒姑娘和萧公子他们?。”
乌禾在旁附和:“我也是。”
南诏王气得胸口疼,“你们?根本就不知道其中?的危险,囹圄山不是你们?想去就能去的,等过几日?黍食节结束,你们?就跟仪仗一起回宫,今夜你们?就跪在这?,不准吃饭,等明日?太阳升起时?才准起身。”
小公主?和小王子哀求,南诏王无动于?衷,他们?又看向?南诏王后,王后无奈地摇了摇头。
好在下?人摆了两张软垫跪着,不至于?膝盖抵着冷硬的地疼死过去。
但也不好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