呆了，难道也是王妃无中生有？”

“看两眼当然是有的，可是看得眼睛都不会转了，那是母妃夸大其词了！”李存勖摇摇头，“我哪知道母妃会突然来这一手，她到底想作甚！”

“那你何不拒绝王妃？”清姿紧紧盯着李存勖的眼睛，“你心底还是想要刘妙筠的吧？”

“我怎敢拒绝母妃？”李存勖以手扶额，“没有她，就没有我今日的世子之位。我娘都是她引荐给父王的，若不是她提携，我娘原本不过是个微贱的贫家女！”

清姿忽然不语了，明媚的眼眸暗沉下来，她想起晋王妃把娘亲送给太监，她想起早就听说晋王妃武功高强，早年曾随晋王打天下，有自己的一支军队。

清姿不禁微微发抖。

“清妹，你怎么了？”李存勖俯身握住她冰冷的手，墨玉般的眸子流转着无尽温柔，“你冷吗？”

他俯身将脸贴着她娇嫩的面颊轻轻摩挲：“脸也是冰冷的，我叫人进来生个炉子！”

说罢走到门口唤侍女。

转回身来，见她倚着窗棂怔怔出神，走过去握住她香肩，柔声问：“咱们俩的大婚就快要到了，你不欢喜吗？”

她凄然一笑：“怎么不欢喜，咱俩还没大婚，一个美貌小妾就先住进了你院中，真是欢喜……”

李存勖无奈地以手抚额：“我的天，你明知我早就搬出碧梧院，搬到书斋去住了！”

自从小妾伊萍在李存勖面前说了清姿几句坏话，李存勖大发雷霆，狠狠骂了伊萍一通，然后就直接搬出了碧梧院。

清姿想到这件事，心中渐渐柔软起来。

她知道他已经为自己冷落了碧梧院里那群妻妾，自己也因此处于彻底孤立的形势。

她也想过要补救，几次主动去拜访韩灵芸，可是屡次被拒之门外后，她的傲气也上来了，不再试图去弥合。

有时候，她甚至会有一种飞蛾扑火的疯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