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离不开了。

她迷迷蒙蒙地陶醉在这薄荷味的气息里,曾经的感觉在此刻重新变得清晰、强烈。充盈着快乐的喜欢,无法控制的冲动,像置身在某种磁场中,被磁力牵动着,去向欲望的更深远处。

宋魁今天全然克制着自己,由她主导着接吻的节奏。可惜哪怕已结婚这么多年了,在床上、甚至在接吻这般小儿科的事上,她依然是个笨拙的新手。

她浅尝辄止地啄吻他,比起他每次粗重、急切得似要将她生吞入腹的吻,比起他迫切的需要、强势的侵略,更像是在嬉戏,玩闹般地含吮、品尝一块薄荷糖就连她自己也产生这样的感受。

于是她亲着亲着,自己都忍不住叹息声,笑出来。

被她这一笑,宋魁火熄了大半。只得缓口气,无奈掐她臀,“笑什么?能不能专心一点?”

“我也想专心,问题是技艺不精啊……我是不是该好好练练?”

“是得练,好好练,我给你当陪练。”

江鹭揶他眼,戳开他拱过来的脑袋,“给你个梯子就顺杆爬,晚上回去再练!现在回办公室赶紧把饺子吃了。”

宋魁的办公室在九楼最顶头那间,约摸二十来个平方,陈设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