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早都答应你不参加应酬了。你闻,哪有酒味儿?”
确实没有。
既然没喝酒,刚才那是什么情况,装醉在发醋劲儿?
江鹭没言语。
“今天是开座谈会,百十来号人呢,不是饭局。不过也有开完会去聚餐的,反正我没参与。”他又抱紧点,嗅她颈窝处的香气,向她讨要表扬:“我听不听话?”
当着齐远呢,江鹭从后视镜扫了眼,面上有些窘,“你差不多得了啊,别闹了。”这么粗个大老爷们黏在她身上撒娇耍赖,也不嫌害臊。
齐远目不斜视,装什么也没看见,问:“嫂子,回昕悦湾?”
江鹭还没答,他先接了茬:“回电力小区。”
什么意思?大老远非要跑来接她,现在不送她回家倒回老房子,打什么算盘呢他?
车开出去一截,路上他小声问:“老彭今天是不是没来?”
江鹭哼声:“还真来了。”
他有些意外,“那怎么没见?刚不是就你和何崴两个人。”
“我们早吃完准备散了,还不是你非要来接,只好等着你。人家有事,还不兴人家先走一步?”
他不吭气了。
江鹭憋了一肚子话不吐不快,但车里安静,齐远再怎么说也是个外人,何况人家这是在工作状态,她们夫妻间这些事不好在这种场合说。
到小区楼下,车停稳,他那眼神又恳求似的望来,“上楼陪陪我再走,好不好?”
说好送她的,现在倒颠倒过来了。
江鹭有话要跟他说,也没准备就这么回去,现在被他这可怜兮兮的眼神一瞅、惹人心疼的语气一哄,更不落忍了。心一软,依着他一起下了车。
齐远探头问:“嫂子,需要我等您会儿,送您回去吗?”
宋魁抢先道:“不用,你快回吧,今天辛苦了。”
他把车门一关,又催促:“这儿不好停车,别给人把路堵了。”
江鹭见他急那模样,好像生怕齐远多留一会儿她就反悔了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