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了蛋糕,没想到里面还藏着小寿桃。
乔文玉惊喜不已。
二十分钟后,亭台戏就要开场了,声乐老师需要先走一步,去看看演员们排练得怎么样。 “等会我送你回去?” 程昕说。 “不用,我打个出租车, 很方便。” 老师离开后没多久, 宴席上的人也开始走动,有到拍摄区拍照的,有端着红酒社交聊天的,也有出去听戏的。 酒席上的茶很好喝,汤橙红透亮,入口是焙火焦香,程昕问旁边的宾客,知不知道这叫什么茶,她想给老程买一点。 “喜欢就拿回去,当伴手礼。” 身后,乔文玉不知道几时走了过来。 程昕听见她的声音,站起来问好: “乔阿姨,祝您身体安康,永远年轻。” “好,有心了。” 乔文玉淡笑,目光搜索,在找谢景珩,“茶叶是我们自带的,在休息间有很多,我让 Calvin 带你去拿。” 程昕还没来得及婉拒,她已经拨通电话,问:“你跑哪里去了?” “抽烟?” 乔文玉微皱眉,“去拿几盒茶叶给昕昕带回去,在门口等她。”
… 一截烟灰落下来。 谢景珩捻灭了烟蒂, 看向不远处的戏台,彩虹般的光影横过湖面,与古桥相映成趣。 台下看官隔着河观赏,别有一番滋味。 牡丹亭演得最多的就是《惊梦》了,谢景珩犹记得,她好像在节目中有介绍过这一出戏。 开场炸开了一段锣鼓, “咚----锵!” 如惊雷碾过长廊, 伴着满湖的荷叶,角儿杜丽娘出场了。 “你告诉我休息室在哪里,我自己去。” 程昕的声音撞上了台上的角儿,谢景珩思绪忽地被牵回一场少时旧梦,他微怔了怔,停几秒后回头看她,“跟你说也找不到。” “我又不是路痴。” 一开口,就是火药味。 程昕懒得理他,转身往洗手间方向走。谢景珩跟在她后面,不确定她到底要不要伴手礼,“你往哪走?” “女厕啊,你是不是要跟进来?” 拐进一道拱廊,程昕进了洗手间。 她今晚穿的纱裙是长款,在镜前洗完手,往回走几步,到了门口时,听见“嘶啦”一声响。 程昕顿了下,缓慢回头,见到裙摆被消防栓勾住,划出了一道裂缝。
这条裙是卓芊安给她买的,前后只穿了不到三次,她心疼得要死,将裙摆轻轻拽出来后,查询了下售后处理,所幸可以退回去维修。 … 谢景珩站在一棵松树下,讲一通电话几分钟,挂断后恰好看到她走出来。 他目光在她下摆短暂停留,发现她裙子破了。 而她一言不发地往出口方向走。 “每位客人都有礼物,不要的话,就别浪费我时间。” 程昕停下脚步,视线只看着前面,“带路。” 戏台悠扬的唱腔回荡在园林,唱了一遍又一遍,他们走在无人的曲廊,杜丽娘的水袖一挥,影子掠过了花窗。
『你既怕又何必想,既想又何必怕。』
余音绕梁,似是在唱给他们听。
程昕听到心口莫名一阵发涩,休息室到了,这是绮园留给办宴席的私人寄存房,里面有几个人在清点物品,谢景珩把他们叫了出去。 随后,门突然被关上,程昕定住,盯着他的眼睛,“你想做什么?”
停在这里,感觉谢这态度不是什么好事,不会又说难听话羞辱程昕吧?大大,要虐男不要虐女啊!
不会的啦,放心。
老师 你想做什么 怎么在这里停了??
明天中午,看能不能赶得及发上来。。
催更啊催更
宝,,12点前发上来 。
(34)不在意
谢景珩没有回话。
他走到存放区,拿出一个竹纹雕刻手提盒,上等岩茶被收在里面,而后他转身,来到程昕面前,盯着她的吻痕半晌,继而笑了。 程昕不知道他什么意思,也不想去揣摩,接了提盒正打算离开。 然,就在她转身的一刻,谢景珩忽然上手,二话不说取了她手腕上的发圈。 等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