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来,越弥会时不时放出一点有关徐有红的信息。戚衍觉得她确实是个聪明人,所以一直没有挑破他们之间真正的“雇佣关系”。越弥的有恃无恐,无非是拿准了他想知道徐有红和徐明月的事情。
正好,戚衍是个有耐心的人。虽然和越弥对话是一种精神伤害
戚衍好脾气地低头为她倒茶,刚拿到另一只茶杯,余光瞥到越弥打量的眼神。
她的目光直白,将他上下扫了一圈,黑白分明的眼睛像是有水波左右摇漾。她先看他的脸,然后到他领带上方的脖颈,再到他西装下的腰身更准确的说法是,她的目光几乎绕着他的身体转了一圈儿。
然后目光向上捎,她张开手比了比,似乎是在比量他的肩宽。
他端起茶杯抬头看她一眼,将杯子放到了窗台上。越弥转身面向他,没看他倒好的那杯新茶,反而从他手中拿走了他正在喝的那杯茶。
她手掌冰凉,捏着他手中的茶杯抢过来,小指漫不经心地碰了碰他的掌心只有一瞬间,然后收起,她笑嘻嘻地将茶杯贴近自己的唇边。
“戚先生,你很特别。”
这是越弥第三次对他进行性骚扰。
戚衍坐下来,难得产生了一丝疲惫感。以前他养过一只花枝鼠,温顺友好,也很聪明,但一到晚上就开始啃笼子,啃所有能啃到的东西经过训练以后,它不仅没有改正习惯,反而每天会从笼子里越狱,专门跑到他的枕边啃木头。
他抬头看向手中拿着桃枝的越弥,渐渐的,觉得她似曾相识。
他的花枝鼠果果,卒于越弥出现在青云观的前一天午夜。
越弥喝完茶,站起来在窗台上移动,动作幅度很大。但她身手矫健,从容不迫,走了几步,抓着窗帘直接跳到了沙发边。
戚衍没有闪开,冷冷地看着她的动作。越弥赤着脚,一脚踩到他的腿上,然后不出他所料的一下跌坐在他怀中。
她手中的桃枝因为这个动作向下戳,直接扎到了他的腿间。
戚衍撑在沙发边上的手臂轻轻上抬,太阳穴突突地跳动。
越弥笑嘻嘻地看着他,手臂抬上去,勾住他的颈。
“我在夸你,你很特别。不是每个人都能得到我的夸奖,上一个得到我夸奖的人,现在已经有几百亿身家了,”越弥坐在他腿上,转头看他,“我看人很准,你不信可以去查,你最近不是把我调查的很清楚了吗?”
戚衍的动作很快,他的身体轻轻向后靠,两只手捏住她的手臂,将她凌空抱起,直接搬到了他身旁的位置上。
他整理好被越弥搅乱的领带,还不忘对她上一句话做出回应:“那你可以直接去找有几百亿的身家的人,让他请你做法事,越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