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蜡像。我错了,以后不提他们了……”   “蜡像?”姜山宁回过神,垂下眼睛。是啊,蜡像,只能是蜡像了。大荒和九州现在就像两个平行宇宙的不同世界,他们永远无法重逢。   她沉默地站了好久,直到穿着蕾丝公主裙、戴着小礼帽的黑猫跑过来扯着大嗓门喊:“爹爹阿娘!国安那群讨厌的……唔……小二是说,国安的客人来了。”   姜山宁抬头见亭曈像个犯错的孩子一样垂头丧气、手足无措地站在那里不敢看她,轻轻叹口气,没事儿人一样笑着拍了他一巴掌:“喂,你收起来干嘛,我是说放后院不太好!”   亭曈小心翼翼地看她:“啊?那、那放在哪儿呀?”   姜山宁把黑猫捞在怀里,牵起亭曈的手往外去:“接客去啊!”   亭曈脚下一个踉跄。

就是来看看自己的全订记录

啊啊啊啊啊啊啊亲亲亲亲亲

我来也!

请上座,花生瓜子可乐管够嘻嘻

腿收一下!

??香香的??

嘿嘿看吧我不骗人

番外三 生死不离·下(姜山宁亭曈)

鸟儿引着黑色公务车到大院门口,车门打开,从上面下来几个人,打头的是个抱着狐狸的老太太,后面紧跟着吕娜和周玲玲。三人一下车便迎面撞上仨大熟人,吓得脚下踉跄、狐狸炸了毛。   苟主任不,现在是副处长。苟副处一个不妨没刹住脚,就这么撞在周玲玲的剑匣上,疼得龇牙咧嘴,捂着脑袋“哎哟”一声,小声嘀咕:“干啥呢……”   然后他就看见了大门口做“欢迎光临”状的前下属们。   苟副处脚下一个踉跄。   又撞在了周玲玲的剑匣上。   周玲玲被他撞得往前一小步,撞在了老太太肩膀上确切地说是她的肩膀穿过了老太太的肩膀,于是回头抱怨地看了他一眼:“苟叔,稳重点。”   稳重个鬼!有鬼……啊不是,他们仨不是去大荒了么?还有那蛇皮人是啥玩意儿?这 TMD 真见鬼了,怎么稳重啊!   这丫头怎么这么淡定!苟副处觉得丢脸,咳了一声,人模狗样地背着手说:“都说了不要叫苟叔嘛,不好听。”   局长老太太回头慈爱地看着他:“小苟啊。”   苟副处:“……”颤抖的笑容:“……诶,您说。”   “都做副处长了,稳重一点。”老太太说着,怀里的狐狸跳下地嗅了嗅。她的目光顺着看过去,“就是蜡像嘛。”话是这么说,可几个人眼里全是失落和悲伤。   躲在门后看热闹的姜山宁也不好再看下去了,探头出来,顺便把藏着的亭曈也提溜上:“哎呀局长吕处苟副处周组长大驾光临真是蓬荜生辉啊!”一手搭上“江棠雨”的脖颈,笑眯眯地问,“怎么样,真不真,我刚刚都被唬住啦!”   亭曈不知道自己这事儿干得究竟好不好,所以相当安分,只在一旁做姜山宁的尾巴,坚决秉持“少说少做就少错”的原则。   一处前一组那是浴血拼杀出来的铁战友,国安谁不知道。看姜山宁这笑眯眯的样子,苟副处、吕娜和周玲玲一时都摸不准情况,不好搭话。只局长老太太的投影笑着上前:“真,我都恍惚了。”老太太顺手在杨磊的蜡像手里点了点,一盘子喜糖凭空出现在上;然后是江棠雨,端了一盘子花花绿绿的奶茶;最后是董粟,端的烟。   老太太颇为满意:“嗯,迎宾嘛,对味儿了。”   其他人:“……”   真多虑了,人家又没死,确实没必要哭丧。   姜山宁急忙把董粟手里的烟换成炸鸡:“哎呀我们今天禁烟!”带着他们进去时回头意有所指地看了一眼苟副处,“谁抽烟的话搞不好会被打一顿扔出去呢呵呵……”   跛着脚的苟副处愤愤表示:“虐待残疾人!”   姜山宁一惊一乍地叫起来:“哪儿能呢!”随手指了个正在扎花门的灵,“有拐杖不?或者轮椅?还不快给我们国安二局四处苟副处拿上来!”   残疾人本人苟副处长额头青筋直跳:“不必!不用!结你的婚吧!”   姜山宁满脸情真意切:“哪儿能呢,您不远万里来参加我婚礼,我一定得把您照顾得舒舒服服是吧,不然您回头要是跟别人说山水庙和地君府虐待残疾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