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就是欠收拾,打服帖了就好了!”   “是是是!”大妈数着钱,高兴得合不拢嘴。   赵小如抱着腿瘫在地上,疼得冷汗直流,发不出声音这人下手比赵强狠多了,她甚至都怀疑,自己的腿骨已经裂了!   头发突然被人拽在手里,她被迫抬起头,模糊的视线里是这汉子凶神恶煞又得意洋洋的表情:“媳妇儿,以后不听话就要被打的,知道不?”   她从小就是委曲求全着长大的,没有人比她更明白,含垢忍辱在这种情况下的重要性。   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   赵小如只能充分发挥自己美貌的优势,装柔弱乖巧去求得一点喘息的机会:“我……我不跑了,求求你,不要打我了,我什么都听你的……”   美人落泪,无不怜惜。汉子看着自己新到手的“媳妇儿”,松开了她的头发,转而把她扶起来:“这才对嘛,媳妇儿,咱们回去好好过日子!”   荧光粉的拖鞋东一只、西一只落在泥泞的路上,牛车慢吞吞地将赵小如带向另一个魔窟。   ……   赵小如拖着条伤腿,本来就跑不远,加上她乖巧听话不作妖,汉子和他爹妈第二天就把拴着她的绳子解开了,让她能在监视下自由活动。   “福啊,这个还挺听话的,买得值!不像你二叔、堂弟家那两个,成天就晓得闹闹闹,烦死人啦!”汉子他妈这么对儿子说。   “值不值,还得生了才晓得。”福子的目光落到赵小如的肚子上。   赵小如的手指抽搐了一下,低着头闷不吭声地继续择菜,在心里计划“逃出大山的一百零八种方法”。   首先,得让村里人对她放下戒备;然后,得熟悉村子和周边的环境;再然后,得藏一点钱……   赵小如和他们哭惨,说自己妈死了、爹每天只会打她,她已经无亲无故了,这里就是她的家;她每天晚上把福子哄得高高兴兴,白天就跛着一条腿,勤勤恳恳地干活。特别是福子他妈要去串门儿的时候,她都讨好地跟着。   渐渐的,她成了“福子媳妇儿”,村民们把她当成了自己人。   “我家那个死娘们儿,怀孕了居然还寻死觅活!他妈的!要不是我把她捆起来,我儿子估计就没了!”福子二叔恨恨地往地上啐了一口唾沫,又给福子递了一包烟,低声问,“大侄子,你是怎么把侄媳妇儿教得这么乖的?”   福子这辈子最得意的事就是几千块钱就买到了这么个好看又听话的媳妇儿,抬着下巴笑:“二叔,这是我福气好啊,这娘们儿在家过得不好,压根儿不想回去。我给她饭吃、给她铺睡,她只要听话我就不会打她,她咋可能有不满意的?”   他们说话并不收声,那破窗户破门也不隔音,赵小如在院子里喂鸡,听得一清二楚。她一边“咕咕咕”地喂鸡,一边在心里冷笑:傻缺玩意儿、蠢货,还真以为老娘这么没骨气?   福子二叔急得直拍大腿:“那我总不能再去买一个吧!老子没这钱了!”   “嘁。”福子冷笑一声,“二叔,你就是心太软了。把那婆娘手脚都打断!能生不就行了?到时候绑在床上,她还能咋闹……”   赵小如一僵,浑身不受控制地抖起来。   那是个人啊,是和自己一样被拐卖过来的女孩儿啊!她怀孕了还能这么反抗,可见她多么想离开这里,宁死不屈。她应该有很好的家人吧,或者她已经有了心上人?……   她怎么可以被打断手脚、变成人彘一样的生育机器?   赵小如想了一会儿,转身往屋里走去,笑着说:“二叔,你舍得几千块钱买来的仙女儿就变成个没趣的丑婆娘啊?你们男人怎么懂女人呢,不如我去劝一劝二婶子嘛。”   这个“趣”是什么“趣”,大家心里都有数。福子二叔嘿嘿笑起来:“侄媳妇儿,你真能劝?”   “试试又不亏!我还能有通天的本领把她变没了不成?”   这事儿于是就这么定了。   下午,赵小如就见到了这个姑娘,她被绑在床上,半睁的眼睛没有焦距。赵小如和她说了好一会儿话,她什么反应也没有,就像个活死人。   福子二叔在一旁骂骂咧咧:“他妈的,花钱买了个没用的东西!”   “二叔,女孩子是用来疼的,你看我汉子对我多好……”赵小如嗔怪地看着他,赶他出去,“哪有你这样下狠手的嘛,她肯定怕你。你先出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