川的手,看到他的手背上有许多细小的针孔密密麻麻遍布在青色的筋脉上,心疼地送到唇边亲了亲。

纪寒川的脸很热,手却很凉。

“你这么烧着不是办法……”顾珩北温声道,“等会我让卢医生开个单子给你再做个血检,把能排除的问题都排除掉,能停的抗生素先停了,咱们以物理降温为主。还有,你哥给你炖的那些补汤暂时不要喝了。”

顾珩北本来想吐槽几句纪宁生没文化瞎折腾,却又忍住了,他才不是纪宁生那种在背后嚼舌根的莲花婊。

纪寒川依然乖顺地点头。

“你刚才说,有话要跟我说……”顾珩北又贴住纪寒川的脸,轻笑,“要说什么。”

纪寒川咽了下干涩的嗓子:“不是你说,有话跟我说么。”

“我想你。”顾珩北直白道。

纪寒川眼角弯起,面庞溢起淡淡的流光:“咱们不是每天都能见着吗。”

“那能一样吗?”顾珩北抱怨,“我抱不着你亲不着你,连句亲热话都不能跟你说,你哥跟个门神似的守着你,不让我跟你单独相处,连口药都不让我喂你……我忍了一个星期了。”

纪寒川笑容加深:“那你怎么不继续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