揉搓,不停捏他的脸颊和耳朵:“真是难为你了。”

纪寒川本来还一肚子委屈,被顾珩北揉揉搓搓,心情顿时就好了。

他把那只雕龙琢凤的大金镯子套到顾珩北的手腕上,然后笑了。

顾珩北手长得好看,肤色白,腕骨的骨骼线条跟画出来似的,那么俗气的一个镯子戴他手上都赏心悦目得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