遥远,反倒是浦岛跳出必死之命后,整个人都看上去面目柔和了不少,与当时那苦大仇深的样子全然不同。
河伯心中不由嘀咕,这才对嘛,这才是一个好男儿该有的成长转变,不像泾河那个蠢货,一头要往地府里钻,那是一点都不带脑子,也不知道年轻小神是不是故意为之,到最后只给他剩了个脑子。
“恩公,你也是要去村中凑热闹吗?这里有不少考生,那都是各地翘楚啊,今日他们还要聚会畅聊,恩公要一起吗?”浦岛询问道。
“嗯,看看。”河伯点点头,这些时日在此休养,大雪封路也无地可去,确实有些无聊了,难得这么多人聚集在此,自然是心痒难耐。
浦岛当即自告奋勇,引着河伯往村中心前去,村子不大,走过些许路便能到,今日并未下雪,而且无风,头顶上阳光洒下让人倍感舒适,不仅是各地考生在三五成群地交流,村里的村民也将家中制作的吃食拿出来售卖,总角小童追着鸡犬到处乱跑,这般其乐融融的场面,自从到了北方,河伯已经许久没有看到了。
“恩公你来这里,这一片都是我们南方的贡生。”浦岛领着河伯走到一处考生聚集地,南方与北方人的面相虽然看上去区别不大,但就是很容易感觉出来一些不同,他们似乎与浦岛还算熟悉,甚至从与浦岛交谈时的态度来看,他在南方贡生眼中地位不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