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广阔的地方。” “嗯,所以我需要你。” 俞漫终于起身。 杀青前最后一晚,崇馥房间里,崇馥和俞漫正在商讨着明天的戏要不要修改。    最后的结果是,不改,就这么拍。 “我还是很相信黎衍的,等会我们把黎衍叫来,再讲讲戏吧。” 她提议。 “不用了,他是演员,都这么久了,难道还看不懂剧本?” 俞漫认为没必要,剧本的事告一段落,他又换了个话题, “你老实告诉我,这个剧本的原型,是不是胡定洧和黎衍还有你,像那些文艺电影一样,两男争一女?”    “当然不是,你怎么会这么想。我不想女主被性缘关系捆绑住。我想表达的恰恰相反,被两个男人争夺并不是一件很爽的事情,我才不想成为哪个男人的战利品。” 她有些激动。 “了解,我再也不提这个了。” 俞漫意识到崇馥有些不高兴。    “没事,我知道你没有恶意,不说这个了。我最近学了一首歌,弹唱给你听听?” 崇馥转移了话题,她把吉他一起带来了剧组,平时无聊的时候她就弹弹吉他,自娱自乐。 俞漫自然十分乐意,坐在椅子上,静静等待她的表演。 她不知从哪摸出一块红色的布,把红布蒙在眼睛上系在了脑后,抱着吉他开始弹唱。 “那天是你用一块红布,蒙住我双眼,也蒙住了天,你问我看见了什么,我说我看见了幸福......” 崇馥的造型别致而反叛,声音配上歌词更加动听,唱完以后,俞漫用力为她的精彩表演鼓掌,却还是有个疑问, “高潮部分你怎么不扫弦?” “我不会,学了一年,没学会扫弦。” 崇馥很坦荡的承认自己的不足。 “要不要我教你?” 俞漫接过吉他,先是示范了一遍,接着干脆坐在她身边,直接把着她的手教她怎么上下扫弦。 夏夜的乡村,虫鸣和心跳声一样吵闹。 “你很热?” 俞漫把着她的手,感觉手心越来越烫。 崇馥刚要说自己不热,突然,“嘭”一声,停电了。 空调停止了运转,房间漆黑一片,走廊上传来众人的脚步声,还有质问声。 老板只得一边擦汗一边和剧组解释,乡下电力设施不稳定,平时这里只是偶尔招待领导,第一次有这么多人入住,又天天开着空调,电力超负荷了也很正常。明天才能喊人来修。 老板承诺今晚宾馆会从冰库里给他们每个房间搬一些冰块,再一人发一把扇子,先凑合一下,克服克服。 崇馥的门是第一个被敲响的,她接过老板递来的冰块和扇子,还有老板因为那层亲戚关系,额外给她提供的蜡烛和应急灯。 “要不去车上睡?” 俞漫看着这一桌的冰块和蜡烛,还有那把大蒲扇,有些哭笑不得。 “不用了,最后一夜了,我们可以睡车上,剧组其他人可没办法,不应该搞特殊。” 崇馥已经自顾自扇起扇子,拒绝了俞漫的提议。    “我也带了蜡烛,我回去拿给你吧。我的香薰蜡烛,味道好闻一下,也安全一些。” 俞漫看着这一堆白蜡,打心底排斥。 “好吧,谢谢你啊。” 崇馥点点头。    俞漫点燃了他从自己房间拿来的蜡烛,跳动着的烛火就像崇馥此刻那颗不安分的心。 “这蜡烛..” 随着几盏蜡烛依次被点燃,房间明亮了一些,崇馥这才发现那几盏蜡烛竟是花瓣的形状,这类蜡烛,分明是情趣专用的低温蜡烛, “是正经蜡烛吗?” “你试试就知道了。” 俞漫笑的很狡猾。    看着眼前的人,一种熟悉的感觉袭来,崇馥不由地想起上次像这样和俞漫共处一室时,发生的那一切,还有那噬骨般的快感。 他的手会点火,摸到哪,哪就烧的滚烫,最后是痒,一种从心底生出的痒,只在皮下神经里蔓延的那种痒,怎么挠也止不了的痒。 奇怪,从前别人的手,也不曾带给她这样的可怕体验。 她记起艺考时,有次和美美一起去精品店,美美突然拿起一个灵魂抓取器,放在崇馥头顶,恶作剧般向下抓了一下。 只一下,崇馥就已经神经酥麻,一种无法形容的感觉包裹着她。 美美只是觉得好玩,崇馥却忘不了那个感觉,装作随意的拿了一支买下,回去后立刻迫不及待在自己头顶像那样抓了一下,没感觉,又一下,还是没有。 后来她才知道,这种东西只有别人帮你才有感觉,自己来,神经就有了准备,根本刺激不到。 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