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当个纯臣。就像很多年前,刚到汴京站稳脚跟的常家太公,也是一个刚正不阿的纯臣。
常稷轩伸手在她的背上轻拍两下,声音温和?,“以后都不会了。庆妤别生气了,行吗?”
……
许栀和?与方梨回去的时候,天?已经黑了。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潮湿的味道,压抑又闷沉。许栀和?走进了屋中,看见陈允渡坐在书案前点着灯火,俯首写着东西。
他的神色太专注,许栀和?看了一会儿,收回视线,准备等他空闲了再和?他讲话。
陈允渡写完的时候,已经很晚了,方梨将饭菜又热了一回,听到里面传来的脚步声,将饭菜端上了桌。
许栀和?拿了筷子,撇开压在心头的一件事,转而专心吃饭。
吃饱喝足,许栀和?轻轻揉着肚子消食,等陈允渡将桌面收拾干净,才开口道:“今日常家……”
话刚出?口,她就卡壳在了原地,不知道该如何描述后面的话。
陈允渡站在门口,安静地等着她的下文。
许栀和?重新在脑海中组织了一番说辞,才紧接着道:“常庆妤的母亲和?兄长有?意请你与我去吃饭。”
陈允渡听许栀和?提起过常庆妤,也知道家中羊毛手衣的生意大多是交给了她。
现?在乍然听到栀和?提起此事,陈允渡微微沉吟,然后问:“若是不去,于?你可有?影响。”
许栀和?摇头,“常家我只和?庆妤有?来往,至于?其他人,来往平平。”
她是个能将事和?事分得很清的人,常庆妤坦诚真率,她不会因为她受了母亲和?兄长的指示传一句话,就彻底断了来往。
除非常庆妤不愿意与她往来。
许栀和?补充了一句:“你可以按照自己的想法?说,不必顾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