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看看有没有适合出手的契机。对了,许府那边,你不必理会。”

陈允渡:“我知道?。”

许栀和说:“然后呀,再过几日我去一趟应天府,前些日子秋儿写?信过来,说是生意越来越好,翠雁和小槐忙不过来,她重新招了三个人帮厨,现在想着将对面的铺子也盘下来,再修个二楼。”

动?土这样?的大事,秋儿装的再镇定,不免还是有些心慌。

许栀和觉得自己和秋儿在某些时?刻意外地殊途同归,明明都不那么确信,却又同时?相信有对方在,就会很安心。

陈允渡安静地听?着她的后面几个月的规划,笑?意浅淡。

连即将分别?的惆怅与伤感都被冲淡了几分。

陈允渡虽然整个人就是一块大型的凉玉,但抱得久了,再好的玉质也会升温。

许栀和热了起来,伸手轻轻地推陈允渡的肩膀,言简意赅道?:“热。”

陈允渡微微往后仰了一些,没有彻底将她松开,“……再抱一会儿。”

许栀和闷笑?一声,伸手将他的脸抬起来了一点,她凑近,直到鼻尖相对,眼中情绪无处可逃,她才笑?着说:“陈允渡,你是不是紧张了?”

三年一科举,多少书生寒窗数年,只为今朝。

陈允渡贴近她的唇角,落在一个略带凉意的吻,嗓音透过喉结传入她的耳中,“没有?不尽然,一点点吧。”

难得见到无论?做什么事情都显得胸有成竹的陈允渡露出这样?的表情,许栀和眼中的笑?意更甚,但她心底知道?,越是考前最关键的时?候,越不能表现得比考生更紧张。

她其实应当比陈允渡更相信他的实力。

许栀和切身体验了一把陪考人的心态。

她眨了眨眼睛,看着面前的人,双手环住他的脖颈,主动?去吻他。

陈允渡放任她动?作,唇齿交缠,等她的呼吸渐渐急促,才伸手握住许栀和的脖颈,加深了这个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