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那儿在干嘛?”
虎子~~
又停在了这??
虎子不要有事啊??
突然想起最早一开头光天化日人山人海的音乐节是张宏伟抛得尸
啊啊啊啊啊虎子
是周然噢~
??你真改名啦?
我们虎子是好人
有鱼好善良…
哈哈哈哈
33. “宏才伟略”金属牌匾
「昏黄的灯光下,老板掀开巨大的竹蒸笼,滚烫的白气裹挟着面食的香气扑面而来。他没买,只是深深吸了一口气。曾经再平凡的一件小事,现在对他而言都是对未来的希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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虎子身后最后一张纸飘落,覆在那一沓刚出炉还带着热度的文件上。他做贼心虚地垂下眼,视线不敢与张宏伟交汇,仓皇地投向墙角,“没什么。”
“没什么?”吴耀年手指“啪”地按在日光灯开关上,头顶的灯管一阵嗡嗡闪烁, 他“啪搭啪搭”的重复按着,每一下开关的脆响声,都砸在虎子紧绷的神经上。
直到正确的那盏日光灯,落在了虎子的头顶。
张宏伟人高马大,阴影完全罩住了他。直到那双擦得锃亮的旧皮鞋停在面前,虎子才猛地惊醒,下意识将身体往那台笨重的复印机前一挡,堪堪挡住了还在微微发热的出纸口。
“你在搞什么名堂?”张宏伟的声音不高,却带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威严,他微微低头的目光像是在审视。
“真没啥…”虎子声音发颤。
“没啥?那就让开!”
虎子刚想再辩解,张宏伟已不耐烦地将他狠狠搡开。他斜睨着踉跄的虎子,一手径直探向出纸口那叠还温热的纸。
虎子扯着张宏伟的手臂,几乎是哀嚎着出声,“宏伟哥!我错了!再不敢了!您大人大量,饶我这一回,成吗?”
情急之下,虎子那截空荡荡的袖管猛地抬到了张宏伟眼前,突兀而刺眼。可张宏伟脸上那张惯常的嘻嘻哈哈的笑脸早已剥落,底下是比冰渣子还硬的心肠。
张宏伟毫不留情地将虎子反手拧住,轻松得像摁一只小鸡仔似的,把虎子抵在墙上面部都快被挤压得变形,而另一只手轻松地就将虎子所有挣扎锁死。
虎子徒劳地扭动却挣不脱,欲哭无泪的喊着:“宏伟哥,求你了。以后你叫我做啥都成。”
张宏伟的眼神毫无温度,另一只手已将那叠复印纸抽到眼前,低头一张张慢条斯理地审视着。看完一张,指尖随意一弹,纸张无声地飘落,很快在地上铺开一片狼藉。越往后翻,张宏伟钳住虎子胳膊的手竟渐渐松了力道。
虎子揉着生疼的手腕,转过身。目光躲闪的不敢直视张宏伟那双小眼睛,“对…对不起,宏伟哥。我以后再也不敢了,往后我给您当牛做马,马首是瞻!”
张宏伟鼻腔里挤出一声短促的冷笑,“马首是瞻?”他右手拇指和食指熟练地搓了搓,那动作只意味着钱。
“成了,他们能喂了你多少?”
“啊?”
“装什么傻。”张宏伟声音压得更低,“见者有份。吐出来咱俩一起分。”
“懂,懂!孝敬您那是应该的!”虎子点头哈腰,后背的冷汗已浸湿。
“那就…三七?”虎子沉默着看着张宏伟,喉结艰难地上下滚动。
张宏伟猛地咧嘴一笑,大臂一伸,亲热又粗暴地勾住虎子的脖子,力道大得让他几乎窒息。
“虎子啊。”张宏伟的声音陡然拔高,带着一种夸张的推心置腹,“这事儿要是漏了风,你说永晟会怎么对你?我猜永晟能把你骨头都打碎再去喂狗!可你宏伟哥我嘛…”
张宏伟那双擦得锃亮的皮鞋,毫不客气地踏过地上散落的文件,留下一个个清晰的鞋印。他半推半搡地把虎子带到总经理办公室门外,抬手一指那块崭新的“宏才伟略”金属牌匾,“瞅清楚喽!跟着谁有肉吃,心里得有点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