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笑，眼神落在地上的红色斑斓之间。

“不关你的事儿，少打听吧。”

“你要是要钱有急用……”

“没那么急。” 他打断她，那是堵她昨晚试图抱他时候就感觉到的墙，无法逾越，坚不可摧。

“其实我真是个骗子。很早之前我就计划骗够了钱移民俄罗斯。已经在海参崴看过房，新公寓楼单间卖四十万，分期首付更少，等把国内的事解决，我马上走。”

这下轮到云何不说话了。她搓了搓有点红的指尖，把手搁进兜里。

“怪不得。” 她点头：“我那个戒指折价之后确实值四十万。”

“你什么意思。” 他往前走一步，身高带来的压迫感让她本能后缩，但很快又迎着他目光看过去。

“字面意思。” 她笑：“你替我办事，事情办完了东西都是你的。反正那些首饰啊什么的我留着也没用。”

“我又不是为……” 他说到这里喉头滚动，眼里神色太复杂，让她一时半会难以辨认。

“你要真这么想也行。” 他笑着点头：“确实，你防着我点也是应该的。”

“嗯。”

她没反驳，甚至又加以肯定。

“这样咱俩都省事，是吧。”

于意没说话，皮笑肉不笑地看她一眼，走到车棚下，把防水布揭开，拖出一辆保养尚好的机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