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

“二毛他家以前的事你知道吧。” 女人直视她，灰白鬓发之下的那双眼尤自灼灼有神，有种超出年纪的敏感：“出事的那家就姓云。我看你有点眼熟，就是想不起来在哪见过。”

云何的手在兜里握紧又松开。

“可能是电视上吧，我以前做过记者。陈姨，你说你以前是会计？”

女人应了一声，手漫无目的地用抹布擦着台面：“以前在税务局上班，后来退休了。”

“哦，税务局。”

云何又点头。

“于意以前的事，他和我说过。陈姨，你以前就跟于意他们家挺熟的，是吧？”

“于意他爸，跟我爱人以前是同事。”

“以前？”

“他俩同时参加工作，我爱人后来出任务时候因公殉职，那会我刚生杨流，差点带孩子跳楼。要不是于队当时帮忙处理后事，我撑不过来。”

云何看着她斑白鬓发下依旧能看得出当年美貌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