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时感触颇深,上一次她们二人见面,还是在纸醉金迷的羞月坊。
近棋上前去与守卫的锦衣卫商量了两句,对方见是千澜,多少给了面子,还去搬了张圆椅过来。
这世间能支使锦衣卫办事的人不多。
千澜道了谢,跟着近棋走了进去。
地上躺着的人才稍稍有些动静,看向来人,毫无生机的眼瞳缓缓聚焦,却仍然很空洞。
“水月姐姐,咱们又见面了。”千澜眯眼笑着,在圆椅上落了坐。
水月凝眉望着她,“你来做什么?看笑话不成?我知道的都已经和沈大人说了,知雨就是我用银针杀的,之所以割其颈放血,只是不想让你们找到真正的死因而已。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千澜笑道:“你倒是招的很爽快,这套说辞我很信你,但我来不是来找你问知雨的事的,主要是想问问孙亦文洗钱的事情。听说你已经替他认了?可见你知道这事啊!怎么知道的?”
水月吃力的从地上支起身子,“我无意间听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