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好。”孟锦抿一口茶水,缓声道:“两个孩子都互相喜欢,咱们当长辈的也不好拆散,我知晓你怕我们家大业大,欺负禾禾。”她话锋一转:“其他的我不敢保证,但是只要我在一天,就没人敢欺负她。”

说完,她抬手唤来王嬷嬷:“你去把我今日带的东西拿来。”

“是。”

李春花急的不行,她扭头对上自家儿子的视线,又莫名其妙安定下来。

她开口:“孟夫人,其实不瞒您说,我也不是禾禾亲娘,其实这事儿我也做不了主,若是禾禾愿意,那我们绝无二话,一切都以孩子为主。”

为母则刚,其实她也就是怕孩子受欺负,尤其是门不当户不对,现下有人护着,那往后呢,谁都不能永远活着,之后的事儿谁都说不准。

孟锦自然也知道,她接过王嬷嬷递来的东西,打开。

一盒金子,和一张和离书,她压着陈伯礼写的。

“和离书?”

“是。”孟锦颔首:“我知晓您不放心,所以我让礼儿提前写了这个,若是往后禾禾不愿意,大可拿着和离书带着两个孩子远走高飞。”

花落,她把和离书放到盒子里,一并搁在桌子上语气落寞:“其实不满你说,我当初嫁进来时过的就不如意,所以我肯定不能让禾禾再如那般。”

这话说进李春花心坎里面去了,想当初她也是被折磨来的,所以才担心。

禾禾心善,就算被欺负也往往也不跟他们说,每次都是她看见,追着问才能知晓一二,不然这孩子就自己吞下去了,哪次她都心疼的够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