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臂。
“雨大?了,夫人且先随为夫去客栈。”
小声的反驳,“不是要?叫小妹……”此前宋徽玉已?经尝试着习惯改口数日,好不容易才习惯,如今突然?被叫过去的称呼一时间有些不适应。
“此时无人,我还是习惯叫夫人。”
男人的手揽住她的腰肢,雨声渐起,掌心所及处倒是在微凉的雨中?格外温暖。
一顶围帽被轻轻落在头顶。
透过微风掀起的轻纱,之间男人的目色温和。
“夫人姝色自然?不可被人轻易看去,近些日子便委屈一下,挡一挡吧。”
……
一行人所住的客栈却是不一般。
远远的,宋徽玉便见到?雨中?层层精巧绝伦的塔楼,说是塔却不甚高耸,若是楼却八面皆是轩窗又形似宝塔,而这座塔楼此时白日烟雨中?八角五层,每个?檐角都垂挂灯笼。
风雨中?这灯笼不住摇曳碰撞,里面的烛火却是不灭。
“好神奇,这灯是怎么不灭的?”身后的揽春忍不住惊叹。
闻言宋徽玉也?回过头,只见刚进客栈处,门前悬挂的灯笼四面都无遮挡,甚至那些也?是,只一根蜡烛在竹丝骨架中?兀自燃烧。
真是好神奇。
见宋徽玉顿住,身侧的男人也?随之转过身,淡淡解释:“传闻以?鲛人油脂所制灯烛遇水不灭,万年不尽,想来眼前这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