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药效在半夜就散去了,结果不知他是装傻还是不愿,竟硬生生折腾她到天明,好在他还记得她肚子?里头还有?孩子?。
虽说有?些?话她都差不多?忘了,唯独记得他反复间问的那句,“喜欢吗?”
玉荷很想啐他一口,自己不但讨厌他的脸,更讨厌他这个人。
她怎么可能会喜欢上一个□□犯!更不可能喜欢上一个毁了她一辈子?的畜生!
昨晚上被带去严刑拷打后提出来的罗书怀早已和血人无二,哪怕如此他依旧担忧着玉娘。
而且他不信玉娘会成为丞相的妾室,玉娘如此高傲的一个人又怎会屈居当妾!
会事堂内,谢夫人看着哭得眼睛红肿的谢月皎,只觉得连心都要化了,“这是发生了什么?是不是有?人欺负月月了,你告诉娘亲,娘亲为你出气。”
随后谢夫人又看向?刚从外面进来的长子?,“长钧,胆敢有?人欺负你妹妹,你身为哥哥一定得要为她出气才?行,知道不。”
从外面走进来的谢钧阴沉着脸,语气森冷,“母亲与其问我,不如问下她昨天究竟做了什么。”
谢月皎以为大哥都知道了,惊慌得泪水滚落,咬唇摇头否认,“大哥,真的不是我做的,我是你的妹妹啊,我怎么可能会做那种?事,定是那刁奴污蔑的我。”
“对,没错,定是那刁奴污蔑的!”
“我有?说过是你做的了吗。”谢钧漫不经心的一句话,冷得谢月皎浑身直打颤。
是啊,她怎么就忘了大哥根本没有?说过是因为什么事,那她刚才?不就是主动承认了吗。刹那间谢月皎的脸变得又青又红又白?,心思百转千回间已是泪水肆虐,哽咽不已:“大哥,你难道不是生气我前几天私自从账房支出了一百两银子?,但我实在是太?喜欢那支簪子?才?会如此。”
谢钧低讽询问,“真的只是账房一事吗。”
谢夫人不明白?发生了何事,只是见自己一向?疼爱的女?儿哭得难受,自个儿的心都揪了起来,“长钧,这里面是不是有?什么误会啊,你要知道皎皎一向?乖巧听话,就算她真做了,定然是小打小闹的误会。”
谢钧对上母亲的满脸心疼,冷声嗤笑:“给嫂子?下药后和外男关在一起,要不是我及时赶到,母亲难道不知道会发生什么吗,还是母亲觉得这都只是小姑娘家无关紧要的小打小闹。”
没有?想到真相会是这样的谢夫人嘴唇蠕动着不敢说话,只因她想到长子?无论?做什么都向?来是拿证据说事,从未平白?冤枉过任何人与事。
“大人,这是昨天在外面鬼鬼祟祟的丫鬟。”白?简拎着个丫鬟用力甩在地?上。
谢月皎顿时发出一声尖叫,“珍珠,怎么是你,你是不是做了什么。”
被扔在地?上,疼得五脏六腑都要移位的珍珠吓得浑身觳觫,仍不忘否认,“大人冤枉啊,婢子?什么都没有?做过,婢子当时就真的只是路过而已。”
“你要是不说实话,水牢里的刑法多的是一件件用在你的身上。”谢钧的眼里没什么温度,语气更无甚波澜,却令人从头到脚一阵寒意,冷汗湿透了后背。
听到水牢的珍珠就差没有两眼一翻昏过去,连滚带爬痛哭流涕地?抓住自家小姐的裤腿,“小姐,你说过的,你会帮婢子的。”
“你胡说什么,你还不快把你的脏手拿开。”谢月皎如今只有?一个想法,那就是绝对不能让她把真相说出来,要是让大哥知道一切都是她做的,那她在大哥面前的面前纯然善良的形象定然会功亏一篑。
“珍珠,我知道你对我不满,但你也?不能那么冤枉本小姐,难道本小姐平日里对你不好吗!”谢月皎的手指无意中抚上腰间香囊,眼睫垂泪地?望向?男人,“大哥,我之前因为一点小事罚过珍珠一回,没想到她会因此心胸狭窄的记恨上我,大哥你可一定要为出气啊。”
珍珠目光接触到她腰间佩戴的香囊,瞳孔瞪大中,全是绝望的笑了,随后松开拽着她裙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