坏秩序,目无军纪,目无皇命!这样的人,理应求处最高刑责!”

兰恩斯特.温莎大公冷冷凝视着庭心,眼底掠过一丝阴影。

不去论政治上面相反的意见,没有哪个男人可以容忍心爱的女人和其他男人生子,这孩子还寄宿在他家十来年,他无时无刻不想毁了晏殊。

兰恩斯特垂眸看向了妻子,晏宁的手被他充满占有欲的扣着,晏宁野抬首望向他,充满爱慕,好像正在被审判,面临重罪的不是她亲生儿子。

“藐视皇权,本就应该重判!”白塔塔主德尔.温莎就坐在蓝恩斯特身边,明明是蓝恩斯特的幼弟,可偏偏看起来像是蓝恩斯特的爸爸,这就是高级哨兵和低阶向导之间的差异,德尔老化得很快,就连打了年龄停滞的药物,也免不了外貌上的裂化。

而另一侧,某些年轻军官已经难掩不满,低声窃语,“首席哨兵战功赫赫,是帝国的定海神针、帝国的战神!难道和皇子打了一架,就该负全责了?”

“嘘!你少说两句,当这里是哪里?”他旁边老军官一肘打在年轻军官腰侧,没差点把他打岔气。

观审席上,气氛比较随意。

审判席上,一时间气氛紧张到了极点。

就在这时,晏殊的辩护律师起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