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愿的小屁眼都被越契操成肉洞了,挂满了精液,跟一张吐着白沫的烂红小嘴似的。
何愿抱着鼓起来的肚子,越契轻轻一按,肉洞就吐出一股白精。
“不夹紧是不是想精液流光就不用怀孕了?”分明是他作怪,还要责怪何愿没把精液紧紧夹住。
“不是的,”何愿雾蒙蒙的眼睛失去焦距,他抽抽噎噎的,俨然已经被操得神志不清了,“我想给老公怀宝宝的……”
“那就夹紧了。”越契盯着那个窄小的肉洞,低声警告。
何愿乖顺地收缩后穴,就在后穴缩紧的瞬间,越契又重重地插了进去。何愿仰着脖子,被插得一时失声。
事后,何愿在床上躺了一天,他不仅被操得半死不活还被越契狠狠地思想教育了。
两个人赤裸着躺在床上,何愿靠在越契胸口。
“知道人心险恶了吧?看你以后还敢不敢相信女人。”
说起这个何愿就委屈,他现在还心有余悸。本以为温柔无害的女生突然掏出根假鸡巴说要操自己,这换谁谁不害怕啊,何愿觉得自己以后看到女生都会忍不住怀疑她们裙子底下是不是藏了假鸡巴。
“我哪里知道她是变态,我也是受害者好不好?”
“她接近你都是有预谋的,我已经让人调查出来了。”
“那她现在怎么样了?”
何愿看越契面色一冷,立刻补充道:“我就是好奇她做了那种事会有什么惩罚。”
“她被拘留了,放出来以后我也不会再让她出现在你面前了。”越契冷酷地宣告。
何愿皱眉,想了一下,说:“你也别太狠了,毕竟是我先对不起她的。”
“放心,只是把她送到外省而已,不会伤害她。”
“那就好。”何愿趴在越契胸口,贴着他结实的肌肉,现在只有跟越契在一起他才有安全感,才能真正地放松。
“所以以后不要接近女人知道吗?”
“知道了,”何愿叹气,“我哪还敢啊。”
“最好是这样,老公的身边才是最安全的。”越契的手掌一下下地抚摸何愿的黑发。
“切,自大。”
两天前,杨宜公司楼下的餐厅包厢。
“不介意我抽根烟吧?”
“随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