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熟练地打开烟夹,拿出一根烟点燃放进嘴里。
“来找我什么事?”杨宜吐出一口烟,她知道这个男人知道她的所有事,所以也懒得伪装。
“我想让你帮我做一些事。”男人说。
“什么事?”
“帮我敲打一下不听话的老婆。”
杨宜挑眉,“我有什么好处?你明知道我也喜欢他,为此我可是努力了一年啊。”
“你不是喜欢玩男人吗,他刚好是你最喜欢的那款而已,”男人讥诮地勾唇,“浅薄的喜欢不值一提。”
“呵,和你比起来当然不值一提,但我也不是可以被随便说服的女人。”
“我会给你一百万,你可以拿去包养小白脸,有了钱,他们会陪你玩更有意思的。”
“你可真是……”杨宜笑了,这男人比他想象的还要可怕,“坏透了。”
“只有这样他以后才不敢碰女人。”男人的眸色暗沉,像深不见底的黑潭。
“好,成交。”
杨宜举起酒杯,两人碰杯,达成合作。
半个月后,杨宜将绵绵托运,踏上了去C市的飞机。她将在C市寻找新的可爱猎物。
天色暗了,窗外的皎洁月光洒进来,照亮了一室的激情。
风暴终歇,越契抱着疲软的何愿去浴室清理。
“越契,明天我要吃椰子鸡。”
“好。”
“后天我要吃咖喱牛肉。”
“好。”
“大后天我要吃酸菜鱼。”
“好,都给你做。”
“你会给我做多久?”
“一辈子。”越契亲亲何愿的额头,何愿满意地闭上眼睛,享受他的清洗按摩。
“做”,当然会是一辈子。
【作家想说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