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只是在提醒她注意他要说的话。
戴清嘉攀上俞景望的肩膀,像情不自禁,柔慢地吻他,他静止不动,她闭着眼睛:“昨晚你回应我了。”
“记得这么清楚。”俞景望轻声说,“看来不是什么都不知道。”
戴清嘉当然记得,她记得最清楚的是她不知如何就脱口而出,要俞景望成为她的男朋友,她下意识地说:“就算我不记得,也不代表是假的。要是我是认真想和你在一起呢?”
俞景望深深地看着她。
戴清嘉咬着唇的内侧:“你为什么不告诉我?”
俞景望想起在病房里,戴清嘉对于他和戴宁笙亲密举措的凝望,他问道:“你很在意我和宁笙的关系?”
戴清嘉收拾房间的方式是将乱糟糟的衣物堆积到床上,然后铺上床单。
俞景望的问话探进戴清嘉心里凌乱不堪的角落,她立刻用另一种情绪覆盖:“你对我和别人无所谓,难道我还不能在意你吗?”
听起来她有点儿气急败坏,俞景望沉默几秒钟,缓缓道:“你怎么知道我无所谓?”
戴清嘉惊讶地看着他,像听见什么天方夜谭:“你说什么?”
俞景望平静地说:“我确实不想让你和别的男生在一起。”
传统婚恋观念里的排他性,俞景望过去将其解读为一种忠诚条款,事实上,他对占有他人无兴趣,也不想被他人占有。然而现在,排他性似乎变为一种他无法回避的感觉。
“我不喜欢这种感觉,但是,这没什么不可以面对的,人不至于脆弱到被一种感觉打倒。”???
戴清嘉从小到大听表白听到麻木,而且俞景望不是在表白,他只是以一种克制和理性的方式描述他的情感,她的心灵像被划分为向阳面和背阴面,他的话使得两面都在震动,她问:“你这是同意做我的男朋友了吗?”
“嗯。”俞景望坦诚地说,“不过,还是等你考完了试,我们再讨论这个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