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谈一谈我们的未来了,其实很简单,俞医生,你做得到看着我和别人恋爱,我们就继续在一起。”
俞景望的眼神异常冰冷,他起身,盯着她缓慢地说:“戴清嘉,你真的以为我是非你不可吗?”
他锋芒未敛,展现出戴清嘉对他的认知里冷漠、傲慢的一面。
“你不是。”她直视他,“你这样的人不会向谁低头,我也不要你低头。不管你今天和戴宁笙有没有关系·,我们都不适合在一起,这是我们在上海就说过了的。”
“现在和在上海的时候不一样。”俞景望蹙眉,“你在怕什么?”
戴清嘉当然知道不一样。“我不是怕,我是不想。”她抬高声音,“我对你来说只会是麻烦。就算你认为自已有能力处理好,但是我不想和你在一起。你没有我会更好,我没有你也一样。”
俞景望意识到,他所做出的让步和靠近都是徒劳。即使戴清嘉对他有依赖,可她向他袒露过往,不是像病人一样寻求治愈,而是要全部扔弃。
“我不是你想要就能得到的人。”戴清嘉的脸庞倔强、决绝,“我不属于你,不属于任何人。”
“你的情史,我见识过了。”俞景望冷笑道,“还有呢?”
小狗通晓人性,闻嗅出他们之间剑拔弩张的氛围,汪地叫了一声。
戴清嘉恍惚片刻,她很清楚,和俞景望拖延到今天是她私心作祟,是她有不舍。一时兴起的喜欢降临的时候,她只需要舒展地张开怀抱。
但是,她在戴宁笙身上见过被爱严重侵蚀的痕迹,爱竟然能遮蔽自我。她无论如何都不会变成那样。何况,这个人是俞景望,他们中间隔了太多东西。
戴清嘉张口:“我和予旸”
俞景望握住戴清嘉的下颌,令她仰起脸:“戴清嘉,你确实很知道怎么让我生气。”
两人对视着,眼睛里同时有一阵刺痛。在这样对峙的时刻,他们才能无遮无拦地认真看清彼此。
俞景望重重地吻住她。
戴清嘉下唇一痛,推不开他,便咬破他的舌尖,她有一种虚无的愤怒,和他在血腥味中互相吻咬。
这个吻持续了很久,她的嘴唇又疼又麻,将近窒息。
小狗围在他们的脚边叫个不停,俞景望被吵到不耐烦,拉她进入房间,砰地关上门。
戴清嘉想过,她和俞景望不好聚,但是好散。她不知道为什么又和他吵起来了,可能因为他否定的眼神,可能因为她压抑已久,可能因为他们的落点终究是离分。
她一鼓作气:“为什么不让我说完,你可以和姐姐,我为什么不可以和别人?”
话音落下,她后颈受力,俞景望压着嗓音,说:“你永远学不会好好说话,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