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会穿在她身上,我想要去扒。

大约是金妈他们在外头听到了里头的动静,有些不放心我,便还是冲了进来,她到里头后,见我竟然在那扒着我妈身上的寿衣寿服,她大惊,冲上来抱住我大喊:“小姐!您在干什么?!这不能脱!这是太太走是要穿的衣服!”

我用力推着我抱住我的金妈,嚎啕大哭说:“不,这不是,她没有死,她没有,金妈,你们骗我,你们走的时候还好好的,怎么现在人成这样了?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大哭着,拽着金妈说:“我妈到底是怎么了,金妈,她怎么不醒来,怎么会不醒来。”

我拽着金妈,在那声嘶力竭的哭喊着。

金妈被我拽得身子几乎都要倒在床上,要倒在我妈身上,不过她抓着床沿,勉强稳住自已的身子,对我说:“小姐,太太走的很安详,医生给的安眠药,她前几天吃完走的,那几天我们不敢告诉您,直到今天太太要下葬,我们才通知的您,太太希望您能够原谅她,原谅她这样的选择。”

我哭着说:“你们都瞒着我,是你们杀了我妈,谁给她的安眠药,谁给的,我不相信,我不相信。”

我抱着床上我妈的遗体,我要将她挪下来,金妈拉着我说:“小姐,您别这样,你让太太安心走。”

我推着金妈说:“不,我要带她去看医生,金妈你别拦着我!”

正当我抱着遗体不松手时,陈青川从外头走了进来,他一把将我扣在怀中,对我说:“开颜,你别这样,你冷静,你这样妈会摔地上,你听话。”

不,我摇头,我死抱着我妈的遗体不肯松手,我妈整个身子完全没了生气,随着我身体颤动,而僵硬颤抖着。

我将她死死抱在怀中。

陈青川知道现在这样的情况下去,是永远都不会有解决办法,他便一旁的定坤看了一眼,定坤立马同一旁的几个老人,抱住我妈的遗体,便一起往床上放,我想要再次去抢夺,可是一伸手,我只觉得脑袋忽然又嗡的一声响。

我一口气没喘匀过来,整个人忽然陷入了一片黑暗之中。

我听见金妈在哭着大喊我的名字,我回答不上来,整个人像是被魇住了一般,眼前是漆黑的,可是耳朵却依旧能够听得见声音,屋内很乱,很嘈杂。

有谁在哭,谁在说话,谁在高声大叫。

我听见陈青川高声对金妈说:“金妈,先送开颜回房间休息,她受不住。”

220 .葬礼

我醒来后,陈青川正在我床边。

他见我睁开眼了,便将我从床上抱了起来,小声问:“醒了”

我没说话,靠坐在他怀中,望着前方。

前方是窗户,天依旧是黑着的,我愣愣望着。

陈青川又问:“要喝点水吗?”

他擦着我脸上的眼泪。

我想到什么,忽然抬起脸看向他,我用力将他推开扯着嗓子哭喊着说:“都是你,陈青川,你瞒着我,你明知道是怎么回事,你却不告诉我,是你杀了我妈妈!”

我在那发疯狠命捶打着他说:“你放开我,陈青川我恨你,我恨死你了,你让我没了妈妈,你让我成了个孤儿,你自已没有父母,你也把我变得没有父母,自从你来了我家,她们不喜欢我了,我爸爸死了,我妈妈也死了,这一切全都是因为你!你让我幸福的家变成了这个样子!都是你!”

我咆哮的脸和脖子全都通红,我不知道自已为什么要说些这样的话。

陈青川听着,并未反驳我什么,他只是抱着我,任由我捶打着。

我哭着喘着喊着,几乎要断过气一般。

这一刻,我感觉天似乎塌了,面对这样的情况我不知道自已要该怎么办。

明明前几天还好好的,怎么就成了这样。

陈青川抱着我要哭断气的我,他望着我。

我像个小孩一样在他怀中撒泼大哭着,整个身子瘫软在他手上,陈青川的手固定后背处,我脑袋便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