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又停了下来,我低头看向脚下的烟蒂。

我数了数,地下大概有十几根,什么时候他烟瘾这么大了?

我微皱眉。

不过也没多想,还是很快速的跟着他回了病房。

陈青川开了病房内的灯,我站在他身后望着他一会,当他转身看向我时,我什么都没说,默默地朝着病床走去,又主动爬上床抱住被子看着他。

他便摁了呼叫铃,差不多五六分钟,外头进来一个护土,依旧是以前负责我这一床的护土,她以为是我有什么需要,正要说话,她目光落在我病床边陈青川身上。

她很是惊讶的问:“您怎么还在这?”

陈青川没有答,而是指着被我扯掉的吊针说:“重新挂下药。”

那护土更加惊讶了,她冲了过来,声音略高问:“怎么扯掉了?”

她问陈青川,而陈青川却冷着脸看向我,大约是让她问我。

护土便看向我,我解释说:“我、我我刚才……”

我也有些回答不上来

护土略带责备说:“您可不能了,这样多危险啊,吊针怎么可以自已随便抽掉呢?您这样要是出了什么事,我们医院可是没法负责的。”

对于那护土的话,我不发一言,沉默的听着,陈青川也在一旁看着我。

好在那护土没有再过多废话,很快便换了一副针头,再次把针扎进了我手臂。

这次我是知道疼了,手竟然不听使唤得往后缩着,那护土吓了一跳,大约没想到我这么大了竟然还如此不配合扎针,她开口便说:“您别动。”

我握着手臂,疼得脸都挤一起了,对那护土连呼了好几个字:“疼疼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