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男朋友犯了什么错你知道吗?”男生们一个个围上来,如同恶狼包围住他们。
“不管什么错,都算在我头上。”陈三愿没有害怕的样子。
“喔唷,英雄救美。”
“口气不小,怎么算你头上啊?”
“你男朋友刚才跪下给我们哥含,哥嫌他脏,不然……你跪下来给我含?”红毛男玩味地打量陈三愿,看出他也是B区的穷人,可以随便欺负。
男生们欢笑,纷纷帮腔:“跪不跪?你不跪你男朋友就跪。”
白姜心里一紧,捏了捏陈三愿的手腕,正要开口,陈三愿先出声了,看着要他跪下含的红毛男咧嘴一笑:“好啊,我帮你含,不过我口活不好,你可得当心别被我咬断了。”
红毛男怒目扬眉,扬起拳头就要揍陈三愿,却一下子被身后走来的另一个男生捏住手腕。
“别闹了,都进去,哥有事要说。”这男生的话很轻,却很有分量。
白姜看向他的脸,他是宴清都。
“算你走运……”
男生们倒是很听宴清都的话,虽然眼里有不甘,但都立刻收起了剑拔弩张的姿态,一句多的话没有,乖乖掉头,一个个走回那道黑木门。
外面风和日丽,鸟语花香,谁能想到他们刚刚经历了什么。
白姜:“认。”
白姜眼里发酸,说不出话,把那卷钱塞回陈三愿怀里。
陈三愿说:“你不要我的钱,就是不认我这个哥哥了。”
白姜的家到学校要坐三个小时地铁,太远,而学校宿舍他又住不起,所以在学校附近跟两个同学合租了一个小单间。
白姜终于哭了,埋在陈三愿的胸口哭,因为怕他看到自己哭的样子,他的眼泪渗透陈三愿的衣襟,陈三愿抱住他,小小的男孩抱住小小的弟弟,任他在他怀里哭泣发抖。
睡他下铺的室友周宛然在夜场打工,他跟白姜同班,是写作特长生,来自偏远地区的乡下,人瘦瘦小小,看起来也文弱,一直劝说白姜跟他一起去兼职,好相互有个照应。
不过他很惋惜没了收入来源,他缺钱,爸爸是个坑,弟弟需要钱上学和治病,他当然不能向陈三愿伸手要钱,陈三愿已经帮他够多了。
只有红毛男回头多瞪了白姜一眼,舔了舔嘴唇,像个没吃到肉的恶魔。
这些天但凡遇到让他想起性的事情,他
服务生这类兼职本来不在白姜的考虑范围内,但他知道周宛然深夜一个人回家路上害怕,加上现在他又一时找不到好的兼职,那试试就试试。
陈三愿回身搂住白姜:“对不起,姜姜,我来晚了……让你受委屈了。”
没想到厕所最里面的隔间里传来男生的骚叫声,混合着啪啪啪的皮肉撞击,清楚地告诉白姜里面在干什么,他立刻掉头走开。
“凭什么让你吃苦。”陈三愿拥住他,下巴搁在他肩膀,少年的眉心紧锁,他看着他一点点长大,他是他心上的宝贝,可他却没法护住他。
人应该只喜欢对自己好的人,不要浪费自己的感情。白姜在心里告诫自己,忘记贺兰拓,忘掉双腿间发烫的绮梦,就算他是个发光发热的偶像,也是个虐过他的失格偶像,他可没空做追星少年。
好得很。白姜想,再要他给贺兰拓写作业,他恐怕要费点神才能静下心。
“那就拿着钱。”
白姜不知道宴清都出手相救是偶然还是什么,反正他从头到尾也没看他一眼,眼里压根儿没他这个人。
“小事儿,你不该来。”白姜耸耸肩,扯扯衣摆,装作轻描淡写,他本来满心恐惧又委屈,可是陈三愿一来,他却不愿意让他看到他的狼狈。
“都逼你跪地口了,还是小事?”陈三愿比他激动,“听他们刚才说的什么话,我真没想到那些人干得出这种事……这个兼职你断了,以后离他们越远越好,需要钱的地方跟我说。”
“观鸟会里有个我认识的哥们儿,他给我递了消息。你来之前为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