厕所隔间催生的秘果、医务室、 勾引(3 / 7)

么不跟我说?”

他还是喜欢叫陈三愿哥哥。

一晚上,震耳的音浪把白姜的耳朵都吵疼了,他塞上耳塞,逃去偏僻的厕所打扫。

陈三愿也丝毫没有因此迁怒白姜,分别时,他给了他一卷钱,还有一张纸,上面写着一串数字。

“姜姜,一定要常给我打电话。”陈三愿说,“让我知道你过得好不好。”

快步走出观鸟会,直到进了花园,白姜终于舒了一口气,松开握紧陈三愿的汗涔涔的手,整理自己被扯乱的校服。

陈三愿的话让白姜心里难受:“别说这种话,你怎么知道我在这儿?”

陈三愿:“你认不认我这个哥哥?”

你一辈子都是我的哥哥。白姜用只有自己能听见的声音对陈三愿说。

可陈三愿从来没有在白姜面前提过这茬,他一开始就把白姜当成自己的亲弟弟疼爱,一直到白姜的爸爸婚后在外面偷男人被陈爸爸发现,还怀了孕,陈爸爸气愤地离婚,去了外地。

周宛然说:“别对夜场有偏见,我们就是去当服务生,姜姜你别想歪了,遇到有钱的客人你就热情点,多冲他笑,他一高兴就会给你小费,姜姜~来嘛跟我一起试试嘛~”

这种无能的挫败感,他不是第一次经历了。

可再去哪儿找兼职呢?

白姜怀疑自己爸爸是陈三愿父母婚姻的第三者,小三上位,因为他爸爸没少干过这种事,本来就是在发廊里提供特殊服务的暗娼,勾引有妇之夫简直轻车熟路,没皮没脸。

白姜仰起脸对他微微一笑,扯扯他的衣领,反过来安慰他:“好,当然断了,哥哥你别生气,好歹那个贺兰拓给钱是大方的,我吃这点苦也认了。”

陈三愿的爸爸是白姜的爸爸的第二任丈夫,小时候有那么几年,陈三愿就成了白姜的继兄。

白姜还没提要辞职,金锐文先发来消息,说拓哥把他辞了,余款已经打给他了。

白姜埋着头,摇头。

而现在他会在男朋友怀里想起刚才羞辱他的贺兰拓,就更是超纲了。

然后他就又想起了贺兰拓,他都对自己的联想能力无语了。

后来哥哥变成男朋友,是他没预料到的。

就会瞎几把想起贺兰拓,想起他跪在他面前手解开他裤扣的时候,贺兰拓凭什么说他不干净?他为什么不早点叫停呢?他还是不是处男?他会跟什么样的人做爱?会那样啪啪啪地肏得别人骚叫吗?他干穴的时候会说什么……

他完全想象不出贺兰拓做爱的样子,那双清澈眼睛染上欲念的样子。

白姜闭了闭眼睛,打住,打住,别想了。

他不喜欢这样,大脑不受理智控制,里面像是生了一窝鸡,铁打的笼子,关不住水做的鸡。

过了一会儿他再拿着拖把回厕所里,隔间里的激战已经结束,隔间门敞开着,里面只剩下一个男孩在穿一条裆部已经被撕破的渔网黑丝袜。

“白姜。”男孩抬起头,认出了白姜。

这男孩扎着粉红色的双马尾,烟熏妆,跟他穿校服的模样判若两人,可白姜也一眼认出了他:“林琦。”

林琦的黑色蕾丝胸罩悬挂在手臂,被男人吸肿的红乳头还露在外面,这样跟同学打照面,他却毫不尴尬的样子,拿出嘴里叼着的棒棒糖,边穿丝袜边对白姜说:“听说你上次被观鸟会那帮人整了?”

“嗯。”白姜看出他有话要说。

“早点跟你那男朋友分手吧,我说,你跟陈三愿在一起,图个啥,是想在‘校园最穷情侣大赛’里获奖吗?”林琦道,白姜帮过他忙,所以他总想对他说几句掏心话,“凭你的模样,在我们学校钓个凯子,能捞多少钱是多少,有大佬罩着你,也不会有人欺负你,你也不必在这里拖地。”

白姜想了想,问:“那你开心么?”

“嗯?”

“跟那么多不同的男生睡觉,你过得开心么?”

林琦含着棒棒糖,口齿不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