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兰拓踏进去一步,摘下墨镜和口罩,环顾室内,中厅面积狭小,他皱了皱眉,又道,“是挺不干净,但今天只能将就了。”
白姜翻了个文静的白眼:“嗬,房屋出租之前刚做过清洁,哪里不干净了?少爷,真是委屈你了,要你到这种肮脏的廉价租房里来……嫖娼。”
说着,白姜视线下移,盯住贺兰拓的裆部:“你没硬了?”
“硬着。”贺兰拓道,“我换了紧身裤才能出来,不寒暄了,直奔主题。”他说着就往白姜的卧室走。
“你没换鞋呢!”
“你弟弟的拖鞋太丑了,不换。”
白姜没再翻白眼,反而露出友善的微笑,跟着贺兰拓进了卧室:“你来得正好,帮我铺床……嗯,我的床上用品还没搬过来,帮我弟弟铺床吧。”
“你想在你弟弟床上跟我做爱?”贺兰拓瞥他一眼。
“……这里只有他的床铺了。”
“那就不要床。”贺兰拓拉上窗帘,以目示意白姜,“你跪趴上去。”
床上没有铺床单,只有一块赤裸的床垫。
“我拒绝,太硬了,我的膝盖会疼。”
贺兰拓脱下外套,丢在床垫上,道:“你还可以选择趴在窗台面前,或者书桌面前。”
“你……一定要用后入的姿势?”白姜感觉自己跟贺兰拓现在的对话语气就如同在讨论数学题用那种解法,莫名地理性正经,只是贺兰拓脱外套的动作已经让他湿得不行,他里面穿的白衬衣,他为什么总是穿禁欲系白衬衣?真要命。
“嗯。”贺兰拓开始解腰带,同时要求白姜,“脱裤子。”
白姜眼睁睁看着贺兰拓在他面前解开裤扣,把那根憋屈已久的硬胀大屌从紧身内裤里释放出来,高高地竖立在胯下,形状壮硕雄健,龟头的色泽在窗外的阳光下……诱人品尝。
立刻兴奋地翕动,似乎想把他的龟头吸进去。
“嘤……”
白姜手撑在书桌前,愈发难受,他的屄口已经又湿又痒,可他想要的性爱不是这样,他想要贺兰拓爱抚他,亲吻他。
下一秒,贺兰拓用一只黑色眼罩蒙住了他的眼睛。
“你干嘛……”
“我不想跟你有眼神接触。”
这个回答比“我想跟你玩SM”还让白姜讨厌一千倍。
更令白姜崩溃的是,接下来他的两只耳朵里也被塞了东西进去。
白姜简直要气笑了,把耳塞拔出来,摘下眼罩回头瞪他:“你这是怕我听到你的喘息?听到你高潮的声音,你干穴的声音?你害羞?”
“你可以那么认为。”
“我昨晚上已经听到过了,而且我还可以翻录像出来随时听,你还有什么好害羞的。”
“嫖客提这点要求不过分。”贺兰拓像个机器人那样强势,他给白姜再度戴上眼罩和耳塞,“你配合点,我会尽快结束。”
可他并不是想要尽快结束,他是想要一次舒爽的做爱体验。
他不高兴被当成没有知觉的性爱娃娃,高翘起臀部,感到贺兰拓那根粗壮的大屌在他的腿缝间,紧贴着他的肉逼摩擦,就像在肏他一样,越来越快速。
“嗯……啊……呃啊……”
敏感的他第一次感觉到被磨逼也好爽,可更多的是酸痒难受,他的小逼开始想念昨晚被那根肉屌填满的感觉,现在他只在外面蹭怎么行……
白姜听不见也看不见,触觉变得更加分明,身后男生的胯骨强有力地撞击在他的臀瓣,把雪白的肉臀都拍出白花花的波纹,拍得泛红,他的肉柱一次次分开他两瓣肥嫩肉鲍顶到上面,大龟头几乎要戳到他的阴蒂,来回摩擦,摩擦得那里淫水泛滥,烫得都快要烧起来。
“呜……啊……嗯不要……不要再磨逼了好难受……小逼烫得要起火了……”
白姜呜咽着扭动身体,臀部前摇后晃,想要躲避那根肉屌的折磨,前面一对大奶子被压在冷硬的桌面上扭动,可惜贺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