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在试衣间被大 男插入肏到高 ,去(4 / 7)

发骚得不到肏干来纾解的状态,唇角带着恶意微微牵动,然后手指缓缓地摸到他被撑满的花穴上方,摁住他那硬立起来的骚豆豆,两指夹住,用力捏揉拉扯,然后又用指腹压住,快速打着圈儿按摩。

“呃啊……不要那样弄……疼,那里受不了……啊啊!”

疼,同时又爽得很激烈,贺兰拓只搞过他几次,就已经学会娴熟地弄得他阴蒂处快感爆炸,酥麻的电流侵蚀了他的四肢百骸。

白姜腿软得登时站不住,跌倒又被贺兰拓捞了起来,大鸡巴啵儿一声滑出他的屄口,同时贺兰拓的手指加剧了揉动他的阴蒂,然后他一下子被他的指尖推上了高潮。

“啊啊……啊……”

黏腻的淫水喷溅在地板上。

在他高潮浑身脱力,大脑一片空白的时候,贺兰拓已经把自己梆硬的鸡巴塞回了裤子里,扣好裤子,冷冷地睨着他:“你满意了吗?不满意我再帮你弄弄,弄到你舒服为止?”

白姜转过身背靠着镜子,赤裸的身体泛着情欲的红潮,嫣红的乳头在空气中寂寞翘立,腿间花穴湿热一塌糊涂。

他逐渐恢复神智,看清贺兰拓的眼神:“你……生气了?”

“对,我不喜欢你在外面随便撩我。”

他眉目间那种不可冒犯的疏离感又回来了,“我下面硬了很难受,你不要得寸进尺。”

“难受,为什么不操我?”

“因为这里不是合适的地方。”

比起放纵,他更习惯克制,他从来没有会让自己上瘾的习惯,非常抵触失控的状态,即使现在下体传来了自虐般的肿痛难耐。

白姜无言以对,他从贺兰拓的眸中看出了不悦的威严,这男人真够可以,明明下面那么硬,还挺有脾气。

他环抱住手臂,好像娇弱无力不知所措,两人之间的气氛凝固住。

僵持了几秒,贺兰拓先破冰,上前捡起地上白姜的内衣递给他,神色和语气舒缓了一些:“快穿上,别着凉了。”

白姜脑海里忽然冒出一个大胆的想法,浑身血液加速起来——他想知道自己如果耍点小性子贺兰拓会怎么样。

拓。

“我马上过来。”

白姜就瑟缩着在原地等待,不一会儿,身后一只手拉住了他,然后一件衣服披在了他身上,他转头一看,是刚才那家奢侈品牌的外套。

“你哭什么?”他低声问。

白姜不回答,只是低头抹眼泪,咬着嘴唇忍着,梨花带雨,好像一个做错事的小孩,自己觉得很委屈,又畏惧大人的威严,所以压抑着不敢放开了哭。

贺兰拓也不说话了,只是递纸巾给他,然后叫了出租车,拉着他上车。

在车上白姜也一副不敢靠近他的样子,离他远远地坐在后座另一边,低下头鹌鹑似的缩着。

贺兰拓给司机报了附近一个五星级大酒店的名字。

出租车司机大叔操作丝滑地上路,同时不断从后视镜里打量这两位乘客,虽然都戴着口罩看不到脸,但从身材和穿戴看都像是漂亮的人物,只是那身材性感的少年抖着肩膀低着头,满脸泪痕,一副被欺负惨了又不敢吱声儿的样子,旁边高大的男人也不安慰他,就一言不发端正地坐着,气氛非常诡异。

实际上刚上车不久的时候,贺兰拓伸手去想握住白姜落在身侧的手,但被他轻轻挣脱了,他就没有再做接触他的尝试。

下了车,白姜就老实地跟着贺兰拓往酒店里走,这一刻感觉自己就跟个出来卖淫的小可怜似的,就这么被个不是自己男朋友的金主带去开房了,开房就是为了挨肏,不许动感情地挨肏泄欲。

贺兰拓开了一个总统套房,里面是冷色调的极简主义布置,商务风,特别性冷淡,好在圆形大床上可以看到海港夜景。

白姜进了房间就乖乖地坐在沙发上,贺兰拓开了一瓶红酒,倒进醒酒器,问他:“喝么?”

“我还没有到能喝酒的年纪。”

“那你想喝点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