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姜抬头看他,手放在膝盖上攥紧:“对不起,我给你添麻烦了。”
76、
“对不起应该我说。”贺兰拓倒了一杯柠檬水,递给他,“我不应该让你哭。”
白姜接过那杯柠檬水,双手捧着,眨了眨眼,眼里又洇出泪光:“贺兰拓,我就是这样的人,我有时候很皮,我闹腾,我不是你理想中的那种乖巧娃娃,被你凶了我还会难受得冲动做傻事,对不起……可我还在奢望你能喜欢我一点,每次见我,都会喜欢我比上次多一点,哪怕只是一点点,哪怕只是作为炮友的那种喜欢……”
“我没凶你。”
“你就是凶我了,你凶起来语气嘲讽,冷厉刻薄,特别伤人,最要命的是我觉得错全在我自己身上。”
“好吧。”
贺兰拓终于缓和脸色,在他身侧落座,揽住他,把他揽进自己怀里,抚摸他的头发和肩背,轻声安慰,“错不在你身上,好了,别哭了。”
白姜倾身搂着他的肩背,靠在他坚实的胸膛上,身体轻轻发抖,小声啜泣,享受着这一刻贺兰拓的温柔。
他的小心机这次似乎取胜了,他的怀抱如此温暖,完了,老板源歆的那些话请见鬼去吧,他是属于他的,他着魔了。
他还想多在他怀里靠一会儿,然而贺兰拓忽地站起身:“我去下洗手间。”
白姜坐起身,等了他一分多钟,感觉到不对劲。
他轻轻移步到厕所,拧开门。
贺兰拓正靠在墙上,左手戴着黑皮手套,握着自己胯间肿立的性器快速撸动,脸上弥漫着情欲。
他自慰的表情,那种半阖眼眸,眉头微蹙,唇瓣微张着发出低低的喘息,又爽又难耐的表情,在他干净的脸上特别性感。
听到白姜进门的声音,他停下动作,睁开眼看向他。他的眼神让白姜觉得自己打断了一个神圣的仪式。
白姜走到他面前,握住他硬胀的阴茎,爱抚他水光润泽的大龟头,一边轻声问:“操我还没有自慰舒服么?”
“不是,我看你心情不好。”
了捏自己的龟头,低沉的声音带着沙哑,转移了话题:“这里好疼。”
“疼,那可怎么办呀?”白姜的指甲刮过他坚硬的冠状沟凸起。
“想插进你逼里。”
贺兰拓知道白姜想听他说什么,话落之后,他们四目相对,贺兰拓的声音带着磁性的欲念:“给我。”
白姜笑:“不给。”
白姜期待着贺兰拓自己来扑倒他,强暴一般地插入他,但他没有。
贺兰拓坐着不动,只是那双寒潭般的眸里逐渐蔓延出色情的挑逗,好像一根根藤蔓爬出窗户,沿着白姜的四肢往上游走,让他浑身酥麻,钻进他内心的秘密花园。
他那蛊惑般的视线隔空勾住了他,唇角翘起,伸出舌头,舔了舔自己的唇角,白姜完全被他吸引了注意力,贺兰拓变得不像平时的他了,他脱下自己的衣服,让上身赤裸在他眼前,胸肌上被他吸吮惨了的左边乳头还挺立着,淫靡极了。
然后他的手沿着自己健壮的胸肌腹肌一路下滑,最后滑到胯下,重新握住着他握着他龟头的手,只是轻轻地握着,没有用力,温柔地摩挲他的手背上。
他就这么开口又重复了一遍:“给我,我想要你。”
明明语气低沉带着不可一世的命令感,白姜偏偏听出了一种男人撒娇的意味。
是可忍,孰不可忍,白姜埋头一口咬在贺兰拓左边激凸的乳头上,咬得用力。
“啊——!”
贺兰拓仰头惨叫一声,白姜减小了力度,牙齿磨蹭着乳粒,还用舌头抵着舔舐,一边加重揉捏他的龟头。
他喉结滚动,握住他的手微微颤抖,手心出了一层薄汗,嘴里发出断断续续的呻吟:“啊……轻点……嗯啊……嗯……”
这叫得比之前在试衣间里放开得多了,所谓放开了,就是更骚,更欲,更性感了。贺兰拓好像知道自己的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