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吐了吐他分叉的长舌,眨了眨他可爱的绿眼睛,然后猛地叼住了白姜的乳头。
“那,我要怎么才能让你高兴?”
祈瞬吹了吹口哨,树蝰得到命令般,仰起头越过白姜的锁骨往上爬,缓缓缠在他的脖子上。
它的瞳孔就像正午阳光下的猫咪,是一条竖着的黑色细线。
“昨天晚上那种礼物就不要了。”
“我保证是更可爱的。”
那是一条嫩黄绿色的蛇,大约婴儿的手臂那样粗,盘绕在床上冲着他吐信子,不同于其他蛇的地方在于,它周身的鳞片是类似菠萝那样翘起来的,有倒刺,一双绿宝石般的眼睛上,还有一对分叉的犄角,类似一小条龙。
“啊……”
“可爱吧。”
“你听说过性窒息么?”祈瞬跟镜子里的他四目相对,娓娓道来,“大脑在缺氧的情况下,性刺激会被放大,很多人为了寻求这种超乎寻常的性快感,在头上套塑料袋,勒着脖子自慰或者性交,我觉得,那些人太不美观了……”
他索性闭上眼,不去看那可怕的东西,大鸡巴在他的逼穴里一顶一顶,沉甸甸的囊袋啪啪啪打在他臀部,极度的紧张刺激中,他娇喘着,感觉到那树蝰冰冷的口腔吸夹他的乳头,然后把身体缠在他的乳球上扭动,一松一弛,如同按摩。
五分钟之后,在卧室的床上,他跪在祈瞬的双腿间,手捧着自己的乳球,把那根紫黑的大鸡巴夹在乳球里上下滑动按摩,饱满的乳肉在他的指缝里迸出如玉,同时张开嘴,含着油光水亮的大龟头吮吸舔吻。
“啊……”
白姜看着镜子里的他,满脸泪痕双眸惊恐,双乳上缠着那可怕的树蝰,红艳的乳头显眼地挺翘着,分开的腿间插着粗壮的紫黑色阴茎,正在糜红屄口间进进出出,逼水不断跟着抽出的鸡巴溢出,被鸡巴拍打成黏稠的白沫。
一根尖尖的东西戳进他乳头中间的乳孔,不知道是蛇的牙尖还是别的什么,白姜浑身一个哆嗦,但也没有睁眼。
话音未落,白姜看到祈瞬的视线移向了他身后,他感觉赤裸的脚上一凉,回过头去。
祈瞬把手伸过去,那根蛇就轻车熟路地迅速缠上了祈瞬的手臂,“他叫小,今年三岁半,过来,别怕。”
“……”
他的腰,低头望向他,“我的规矩很简单,如果我不高兴,我就会让你们比我更不高兴,只要让我高兴了,我就会对你很好,白姜,你会让我高兴么?”
他的手又伸进他衣服里抓他的大奶子玩,指腹拨弄他红肿的奶头,好像特别偏爱那个地方。
痒……他真的受不了祈瞬这个习惯,身体戴久了情趣玩具会越来越敏感,现在祈瞬的手指一碰到他乳头他下面就会湿热发紧。
“这是你要考虑的问题。”
他抬头,望着祈瞬的脸,实在是让他吻不下去,一是有出轨的罪恶感,二是祈瞬看上去太稚气,虽然算起来他应该比贺兰拓还大两岁,二十岁出头了,可是……他就怎么看怎么像未成年啊!
白姜惊恐地摇头退缩,祈瞬伸手一把将他拉回去往自己的胯下坐,大鸡巴噗嗤一声重新捅进他的逼穴,一捅到底。
然后他尖叫,足尖一抖,甩掉那东西,猛地跳起来,躲到床的另一边。
的手指在他的掌心滑来滑去地挠痒。
“怕。”
“那你怎么这样淡定啊?”
“因为我想你一定这样吓过很多人了,你看别人惊恐求饶的样子,应该已经看腻了。”
他话音刚落,树蝰就猛地收紧,勒得他一下子喘不过气,镜子里,祈瞬的眼神变得冰冷而刻毒。
“你知道么,我小时候看电视剧里那些自以为聪明的大臣妃嫔因为妄自揣摩圣意被拉下去处斩,我就会觉得很爽。我看聪明的人,已经看腻了才是。”
祈瞬微微眯了眯眼,几秒钟之后,当白姜的脸色开始难看,他伸手弹了弹蛇尾巴,树蝰才一下子松开。
“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