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
白姜还没喘过气来,就被祈瞬扔到床上,随即他高大的身影压到他身体上方,用比蛇还要寒冷的视线冷冷地把他钉在身下:“给你个机会,说点让我喜欢的……”
白姜的胸脯在深呼吸中剧烈起伏,那条树蝰沿着他的上半身往下滑动,滑过他平坦的小腹、肚脐,径直来到他的双腿间,张口,准确地咬住了他的阴蒂。
“啊!啊——”
他终于尖叫出声,满脸惊恐地抓住祈瞬的小臂,柔软地哭着乞求,“瞬哥,不要,不要……”
虽然只是轻咬,但蛇的牙齿让人生理性恐惧。
紫红色的硕大龟头在他的肉缝中间滑了滑,重新顶进那湿软的肉洞里填满,大开大合地捣进抽出,把里面的淫水插得噗叽作响,一边问:“不要什么?”
“不要让它把我……咬坏了……小骚逼,是要给哥哥操的,要一直被哥哥操……呃啊……好爽……”
他娇喘着,雪背微微弓起,腰臀在床上前后扭动,配合着吞吐插进来的大鸡巴,感受巨大的屌器在自己的体内冲撞,腿张得更开,手伸下去,掰开逼唇,好让祈瞬干得更深,嘴里不断发出淫荡骚浪的叫声:“大鸡巴好烫……哈啊……干得骚逼爽死了……想一直被哥哥这样操,被撑满的感觉……啊、啊啊!太深了,哥哥干到骚点了、啊啊!”
祈瞬轻笑一声,猛烈地肏干了几十下之后,忽然啵儿一声拔出鸡巴,交合处剩下一个被撑圆的肉洞,在空气中水淋淋地翕合。
树蝰吐出嘴里的阴蒂,把头凑到白姜的屄口,像是在观察他的肉道深处。
祈瞬扶着白姜的肩膀让他坐起来,笑眯眯地问他:“小逼这么骚,只吃鸡巴怎么行,让小肏一肏怎么样?”
*
晚上,白姜躺在床上,奄奄一息。
他身上穿着一套半透明的白色纱质情趣连衣裙,乳球从心形领口露出大半只,还硬立的乳头在里面高高顶起。
下面穿着带跳蛋的蕾丝内裤,硅胶材料的性玩具,如同弹软的舌头,同时按摩他的阴蒂、屄口里的G点还有后穴。
玩了他一整天,祈瞬大概是不应期了,变得没什么欲望的样子,出去溜达了一圈,去山腰的餐馆吃了顿好吃的,装在精致的食盒里给白姜带回来。
然后打开保镖给他送来的游戏机,所谓的游戏机既不是switch也不是PS,而是一种白姜从未见过的连接在笔记本上的眼罩头盔。
“来一起玩?”
如果白姜现在身上没穿情趣套装,他还挺好奇那是什么游戏:“玩不动……我好累……能别让我穿这个内裤么,我想休息一会儿。”
“你休息吧,内裤不能脱。”祈瞬无情地翻着笔记本里的目录。
“为什么?”
“因为我想随时看你发骚的样子。”满脸情欲,不断被折磨得受不了又欲求不满。
地狱空荡荡,恶魔在人间。
白姜绝望地闭了闭眼,勉强靠到枕头上休息,今天他的乳头和小穴就没有停止过被刺激,这样长久的淫欲调教,人的精神真的无法承受。
他很轻地喃喃:“0202年了,这个世界上原来还有你这样的人……”
“我是怎样的人啊?”祈瞬戴上遮住耳朵的头盔,却依然听到了他的低语,反问他。
“……皇帝。”
祈瞬露出一点笑容:“是么,那你是什么啊?”
白姜恹恹地合上眸子:“你手里的死刑犯……你想要,命都可以给你。”
也不像“随便聊聊”。
陈三愿僵了几秒,随即笑了起来,喝了一口茶:“那不是太残忍了吗,跟我聊这个话题,会长知道我被男朋友甩了吧?”
“嗯,不打算挽回么?”
陈三愿疑惑地看向贺兰拓,贺兰拓的眼睛会说话,他恍然觉得自己接收到了闪电般的讯息,沉默须臾,终于道:“会长,我前男友跟我说,他已经有别的喜欢的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