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囚禁小黑屋持续 ,做饭后入 强制(5 / 8)

贺兰拓以目示意他接着说。

“后来,我听人说过他跟你们会里的另一位男同学好像在交往,不过,凭我对他的了解,我觉得他不会喜欢那个男同学那样的人。”陈三愿没有说出宴清都的名字。

贺兰拓没说话,陈三愿接着缓缓道:“我觉得他,应该喜欢别人,比如,像会长这样优秀的人……会长,他还有帮你写作业么?”

“没有。”

“可是,他最近经济挺宽裕,又没有兼职的样子,或许,是有个宠爱他的男朋友了吧。”陈三愿一瞬不瞬地盯着贺兰拓,开始思索贺兰拓来找他谈话的目的,“如果是的话,我希望,他的男朋友对他好一点……我有很多东西,想给也给不了他,但是,像学长这样的男生就不一样了,对不对?”

贺兰拓露出淡淡的温和神色:“听说你跟他曾经是继兄弟,青梅竹马,感情很深吧?”

“是,感情很深。”

“我看过你的职业规划书,你很有野心,也聪明勤奋,你这样的人,怎么会舍得对你的一生挚爱放手?”

是夜,祈瞬戴着头盔和眼罩在房间里走来走去,与其说是在玩游戏,不如说是在梦游,最后终于躺在床上,像是睡着了,而白姜在床的另一边抱着小被子,忍着情趣玩具的折磨。

趁祈瞬睡着,他去把孔雀的食盒放了回去,让孔雀好歹吃上了一餐饭。

清晨醒来之前,他做了个梦,梦见贺兰拓来救他了,他把他从祈瞬的魔爪里救出来,然后给了他一笔巨款,冷若冰霜地说以后不要再来往了。

贺兰拓没有说原因,但白姜在心里暗自猜测,应该是觉得他被祈瞬玩脏了。

他们之间的关系只是炮友而已,脏了就不要他了,是人之常情,他没法怪他。

这次是真的脏了,被内射满精液,射得肚子都鼓了起来,祈瞬的精液很烫,他说他的精子没有生命力,白姜不用避孕,一边说,还在一边不停干他被射满精液的肉穴,干得里面的精液不断从屄口爆浆出来……

“啊……不要操了……”

在被干得欲仙欲死的梦里,白姜一下子惊醒。

好难受,被硅胶情趣玩具插了一晚上的逼穴又酸又痒,假阳具不够粗,不能像鸡巴那样撑满逼穴,但是他稍微一动就会摩擦到他的穴肉。

他浑身酥软地起身,外面天微微亮,大概是清晨七点多的光景,祈瞬还戴着头盔眼罩安稳地睡在旁边。

情趣内裤他自己脱不下来,想结束折磨只能把祈瞬叫醒。

但时间还这么早,白姜估计祈瞬会像昨天早上那样不理自己,更糟的是可能因为被他吵醒而发脾气,不仅不会帮他结束折磨,还可能换更过分的道具惩罚他。

他想了想,他先去温棚把孔雀的食盒拿了出来,免得祈瞬发现了生气。

然后回到床上,把祈瞬的睡裤扒下来,伸手去撸他垂软的性器。

把他撸硬了挑起欲望做一次,让他爽了,才有希望争取解放。

睡梦中祈瞬的鸡巴并不像贺兰拓那么敏感,他撸了好几分钟,撸得手都酸了,那玩意儿才勉强抬了一半的头。

“你干什么?”

他头顶突然传来声音,祈瞬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醒了,摘了眼罩低头看向他。

“我……我难受。”白姜丢了鸡巴,跪坐在他面前。

祈瞬的视线扫过他穿着情趣内衣的性感模样,对他伸出手,示意他过去。

白姜凑过去,他的手帮他解开了内裤上的锁,然后躺回床上闭上眼:“我们再睡一个小时,然后出去玩。”

祈瞬意外地没有对他干什么淫事,白姜如释重负,去换上正常的内裤,趁着自由的时间,鼓捣了一会儿自己实验室的药物。

到了八点钟,祈瞬准时地起了床,神态干净平和,眼里没有邪念,眼眶底下也没有了黑色阴影,跟昨天的感觉很不一样。

“我们去山林子里玩,去爬那边那座高的山。”他咕噜咕噜喝了一半豆浆之后对白姜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