宽阔的?房间内,只剩下半靠在床上的?钟清山,和站在门口的?江与临。

依旧没人说话。

半晌,钟清山忽然长叹一声。

江与临看过去。

钟清山声音苍老,不掩疲惫:“小?临,去拿你的?调令吧,在桌子上。”

像和所有长辈赌气的?小?孩子一样,江与临原本打定主意不说话,可钟清山一开口,他又不由自责起?来,怪自己太不懂事,反倒逼着长辈向他低头。

江与临没去拿调令,而是走向床边,接过绷带熟练地?包扎伤口:“不好好在中心基地?里待着,非要留在南海,受伤了还?要兴师动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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