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娇兄妹] .8 ν .(9 / 18)

了那个令他梦魂颠倒的深夜——而在那片梦境之中,与他们极为肖似的、已然疏远了血缘且足以堂堂正正匹配的少年少女,他们没有错过,没有因为天性凉薄而视彼此于无物,反是在擦肩而过之后若有所觉的回头——

这是错误的,但是这种感觉又是如此的正确。

——蓦然回首,一息末年。

他着魔地凝望着她恰巧回眸时遗落下的那份似曾相识。

日渐情深,历久弥新,衷情恍如初见,随则一见钟情。

——时光过隙,日月倒惯。

那幕呈现着少年少女偏巧回头的画面戛然而止。

所有的妄想悉数倒卷,最终回归并定格于此真正的现实。

他在烈火焚身中向她凑近,面上欲色难掩,眼中流露噬人的情意,又在意乱情迷中情浓难已地悄悄抬高拉开她的双腿,任他早已蓄势待发的昂长阴茎在她的腿根与阴户之间不住地来回磨蹭、轻轻戳刺,乃至浑然忘我也流连忘返的意图顺着她的臀线褪下她的底裤。

但这一举动却显然是立即惊醒了正深陷于羞愧与害怕之中的司徒绫。

她猛地推打着伏案在她身上的人,甚至从被堵住了的喉咙里发出一声声极其恐惧、绝望的尖叫。比起她此前的自责,随时会有人路过以及她哥哥竟然企图在这里亵玩她的猜测简直吓得她亡魂皆冒。而在情绪的作用下,她的眼前霎时一片发黑,以致不由得产生了恶心作呕的感觉。不过这样的反应自然是让司徒锦不得不及时结束了他们两人间的亲密。他定了定神,神情有一瞬间的空白,思绪依然在继续与换个地方继续之间摇摆,随即又迅速地恢复清醒,然后便被另外的震惊与恐慌所感染。司徒锦有点哆嗦地摸上她的脸,嗫喏了两声却未发一词,仿若已然故障的机械般缓慢又僵硬地将她放开。只是他心里已经冷静了下来,余下一处仍然带着火热的妄念,而且正在计算着如何应对着目前的情况,以一种能够争取到更多福利的方式。

“我硬了。”司徒锦平静地说道。

他的语气里忽然溢出一些令她足以觉察到的小心试探。

“……不要生我的气好不好?”

然后语气里的试探连忙切换成了弱小、委屈、可怜又无助。

他之前从未料想过他有一天会在她意志清醒的情势下向她表现出一副精虫上脑的样貌。

“你看你这一年里都没有送我生日礼物我也并没生气,”司徒锦伸出臂膀轻轻的环拥住她,像是洞察到她的恐惧和逃避般将她藏在他的怀里,“就当是补偿我好不好?你也不是整日穿得很清凉的在我面前到处晃?想赌气想恶作剧但又没有控制住确实是我的锅,可谁让我的小妹竟然在短短时间里出落得这么可爱迷人,漂亮到让小哥都——”

“都什么?”瓮声瓮气地,她气笑着诘问道,“想弄我?”

操。司徒锦在暗中倒吸一口气,眼睛里依然未消的赤红一下子又被她点燃。他确实是想弄她,而且还想现在就弄到她神魂颠倒、肏得她神智迷离。

“我已经弄了你的。”

他在无自觉中将她抱得更紧,声音里隐隐透着几分暗哑。司徒锦垂下眼睛,眸色渐深,却又显得格外镇静地缓缓说道:“那你想不想我继续弄你?”

情欲的余韵令她在这个问题下狠狠地打了个颤。司徒绫不敢置信地瞠目,旋即又在他的怀抱里焦虑且仓惶得攥紧了自己的拳头。

“……更重要的是,你想不想也弄一弄我?”

他俯身轻啄她的唇角,本是环抱着她的双手一则沿着她的腰背往下摩挲,另一则领着她的小手抚过他的胸腹,眼里凝着讳莫的暗光以及如同花朵般靡丽的欲望。

这是再显着不过的蛊惑与引诱。她了然的想到。心中顿时溢满了各种难以言说的情绪。以前的她确实是会由于心里面的不甘心或胜负欲而半推半就地答应他。但是现在,自忐忑和抗拒之间冒出幼芽来的兴奋在他的啄吻、低语,抚摸与引领下倏然高涨到顶点。她不想知道这是怎么回事,可却蓦地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