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刮到我了。”
蝰一怔神,连忙侧身过去看他的领口,在颈跟处的皮肤上果真看见一道红色划痕。抬手摸上去,下意识拧眉说道:“那么着急做什么,我又不会跑。”
但刚说完就发觉这话不对,遭罪的明明是自己,这条破印子最多算得上自找。
占了便宜还卖乖的嘴脸让蝰恼羞成怒,一巴掌拍在了伞南胸口上,凶巴巴道:“弄点吃的去,我饿了。”
伞南搂紧他,眼底的笑意已经完全溢出:“想吃什么?出去还是在家里?”
蝰转了转眼珠,隔了会儿才开口:“想吃你烤的鱼。”
“行。”伞南毫不犹豫地应了声。
他先吩咐苍耳把院子和厨房里的所有下人都屏退干净,然后带着蝰偷偷摸摸溜进了厨房。
蝰扫见伞南半蹲着生柴火,便去墙脚搬了个两个矮凳,面上的灰尘吹干净,一个给伞南,一个给自己,紧挨坐在一起,目不转睛地看着他烤鱼。
视线从沸腾的火焰落在叉好的鱼上,又沿着手臂延伸到伞南专注的侧脸,骨相明显,神情凝聚,像是巍峨的峰峦。
蝰喉头一哽,盯上了那人撑在膝盖上的胳膊肘。眼睛眨了两下,便偷偷伸出手穿过伞南大腿和手臂之间的缝隙,圈住了上臂,接着又把脸倚在他肩头,安静也亲昵地等。
突然的靠近让伞南无端有些走神,举着烤鱼的手忘了翻动,一时让火焰灼烧出小块焦黑。
“焦掉了。”蝰冷不丁提醒他。
伞南回过神,让火焰避开那块烤糊的区域:“你吃不焦的,焦的我吃。”
“可焦的更脆。”蝰嘀咕了一句。
于是伞南朝他转过脸,四目相对:“那焦的也给你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