伞南的眼睛又亮起光,他捧住蝰的脸颊,凑过去点了点他的嘴唇。
蝰抱紧他,原本只是想亲两下就分开安寝,可一沾上对方的触感和味道,就不自觉想要发扬光大,绵延至深。
吻就像是热水,从头顶浇下,在掩映朦胧的呼吸里沸腾了全身。
下一秒,伞南的膝盖便卡在了蝰腿根里。
蝰猛地揪紧床褥,身体格外明显地往上抖了抖,声音些微发颤:“还做吗?”
心绪已经不稳,但依然硬着口气挑衅:“你不会虚吗?”
“你试试不就知道了。”伞南低头下来蹭他的鼻尖,吻也跟着一遍又一遍。
“不试。”蝰偏开脸,起初拒绝得果断。
但没几秒,又瞳孔微闪,脑袋正回来,主动找到了伞南的眼睛,重新对上视线。
“那只做一次好不好?”蝰偷摸勾住他的指尖,左摇右晃地动了动,企图和伞南商量,“白天都做过那么多次了。”
伞南没说好也没说不好,只完全挤进蝰两腿之间,往外压住膝盖窝,俯身下来,缓慢地吻他的嘴唇、拥进他的身体。
蝰没有制止,嘴里呼着气,一点点舒展肌肉,手臂直接环上肩膀,缓慢适应节奏。
伞南的动作很柔,直到面前那张脸逐渐难以抑制地溢出深深浅浅的喟叹声,才贴着耳朵促狭开口:
“我缓一点轻一点,不会累着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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