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高涨,“你把我当什么?呼之即来挥之即去的一条狗吗!”
压抑的情绪彻底爆发,伞南朝蝰吼出了声。
蝰眉头一拧,猛地站起来,对上他摇摇欲坠的眼睛,立刻开口:“伞南......”
“不要这样说自己。”
伞南喉头滚动,不知道听没听进。哪怕面色依然如旧,眼睛也没有泛红,可两行泪却无知无觉落了下来。
他张了张嘴,嗓音飘远:
“你是不是从来都没”
“当然不是!”
可没等伞南说出下半句,蝰就快速否定。
他无知无觉地伸出手,触摸到伞南脸颊上,将泪滴抹了下来。音调很远:
“不要这样想自己。”
那冰凉的触感让伞南似乎才意识到自己掉下的眼泪,下意识再度眨了眨眼睛,又滴了几滴掉落地面,晕成深圈。
伞南怔愣着,呆滞着,动作迟缓地覆盖上蝰的手背,注视着面前忧虑的眼睛,沸腾又紧切的情绪无端软了下来。喉间再咽,轻声开口:“那你,为什么......”
“为什么要离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