拒绝得干脆。他不觉得自己现在就能毫无波澜地面对伞南。为免功亏一篑，今后最好都是能不见就不见。

芥鸦没再说话，只是隔了会又问：“那主上要出去走走吗？”

“您闭关了近一个月，蛋壳也说他很想您......”

蝰眼皮一掀，语气忽然热闹起来：“现在你就能代表蛋壳了？”

芥鸦偏开眼睛，难得没有吭声，看上去像是有些害羞。

蝰无甚所谓地笑了笑，提醒道：“蛋壳还小，他父母更是蛇族的老将，行事注意着点，别太过火。”

芥鸦脸颊发烫，连忙拱手应声：“是。”

蝰摆摆手，语气随性：“行了，把蛋壳带上，出去走走吧。”

蛋壳对于出门兴奋不已，他盘在芥鸦脖子上，昂着脑袋，对早就熟悉的街景左看看右看看，不亦乐乎。

蝰戴着暗紫色的帽兜，又用面罩遮住下半张脸，完全掩盖身份，和一人一蛇漫无目的地在街上闲逛。

他本是只想出来透透气，却在途径珍宝阁时，无意瞥见了摆放在正堂最外的展品。

那是一对耳饰，银色贝母流晶的长形方片，还在耳钉的位置各自镶嵌了一颗水色蓝钻。相似的款式让蝰想起了伞南最常带的那对耳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