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眉眼上挑,视线若有若无地打量着眼前的人。
伞南对上他水波模样的眼睛,故意捱着不说话,只反手带上门。接着又走到跟前咫尺,两手撑在身侧,困住他、压进他,鼻尖贴着鼻尖,让呼吸相闻。
原本仅剩的酒气已经在晚风里消散。
他并未立刻开口,只是闭上眼睛,安静地紧挨着,上下来回地磨蹭皮肤。
然后稍稍低头,落下一个缓慢的吻。
慢到每一秒的触感和温度都被无限拉大,慢到蝰甚至不用扶住他的肩膀,依然能够自己好好站在原地。
伞南往后退开一点,轻笑道:“温柔吗?”
蝰也跟着笑,抬手圈住他的脖颈,声音很低发出邀请:“要做吗?”
伞南像是没听见一样不出声,只力道明显地掐了把蝰的侧腰,然后慢慢悠悠地亲他的脸颊。
蝰于是一边按着逐渐剧烈的心跳,一边自觉把外衫脱下来,然后背过了身。
没等缓口气的功夫,伞南便猛地把他掼上桌面,两手扣紧他的腰直接近身按下。动作狠劲又急切,和刚刚体贴缓和的样子几乎判若两人。
蝰没有拒绝这种强硬,只是紧紧抓住桌沿,不断深呼吸着,好让自己尽快适应这久违劣迹的对待。
他感受到背后那恨不得嵌进骨头的指尖,又听着桌脚摩擦地面的急促吱呀声,恍惚意识到伞南已经很久没这么“暴力”过了。
沉默的、阴狠的,虽然观感上还是和以前一样痛苦又畅快,但那种莫名遥远可怖的感觉已经消失不见。
他之前就惯着伞南,如今更是不会抗拒。
蝰的脸埋在桌面上,被那坚硬的木头硌得慌,声音也虚得厉害,连控诉都只能断断续续:“我这几天是,憋到你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