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气忽然一转:“你见过那位夫人?”
蝰点了点头,反正伞南已经知道,也没必要再瞒下去了:“你不在的时候我去她帐子里溜了一圈,没发现什么不对。”
伞南目光一晃,立刻找到了想要的重点:“那你也知道她在画你的画像?”
这接连的追问像是在盘查什么大事,叫蝰有些噎了嗓子:“啊......是知道,怎么了?”
伞南立刻反思自己是不是语气太急,连忙弱回去,又用拇指摸了摸他的头顶:“怎么不告诉我......”
见他一副垂头丧气的样子,蝰便再度确认伞南就是心眼儿小。
于是顺着胳膊盘上他的脖颈,接着脑袋一歪,蹭在脸颊上,诚心诚意地解释道:“我连那姑娘的人都没见过,人家怎么样那是人家的想法,我干涉不了。”
“而且就算告诉你有什么用,”他音调懒散,略微支起身体盯着伞南看,“之所以不告诉你,不就是怕你像现在这样胡思乱想、不高兴吗。”
伞南顿时哑了声,忽然发觉蝰对他的了解比自己更加客观深刻。
可哪怕他清楚知道的确是这么一回事,但那旺盛的私心和占有欲还是下意识占领意识高地,不允许任何人染指蝰。
见他还是副暮气沉沉的样子,蝰索性变回人形,同伞南并肩而坐。
他伸手掰过伞南的脸,叫他面对自己,掌心托在下颚上,说话间带上了几分溺爱:“当时我并不知道那是邬潜的夫人,要是早知道中间有这层关系,我肯定会跟你说明白的。”
蝰盯着伞南的眼睛,说完话后便凑过脸,在他嘴唇上轻轻贴了一下。
“别苦着个脸了,又没委屈你。”接着又抵住额头,勾起唇笑,“哪那么多飞醋。”
伞南的咽喉滚了滚,视线垂下来,牵住他覆盖在自己脸上的指尖:“道理我都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