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章(2 / 2)

困着后颈腻腻歪歪再次折腾了几个来回之后,蝰忍无可忍,猛地撤回脑袋,抹了把有些发麻的嘴唇:“行了,别闹了。”

伞南勾起个淡笑,直接就着姿势把人抱起来,从角落里的楼梯往上,直接就到了卧房里。

他把蝰放到软垫上坐好,又用巾帕给擦干净手,才站起来说道:“我先去洗个澡。”

蝰正想接一句为什么不换药了再去,但瞥见自己刚收拾好的指缝,又把嘴闭上了。

伞南出来时只穿了件底衫,耳边的吊坠依然没摘,悬在颈边,一晃一晃的,脖子上的那层白纱已经被取了下来,两个鲜红的血洞格外扎眼。那根黑绳项链也还带着,只是领口的位置拉得很低,稍稍一动,就能看见大片线条流畅的皮肤和肌肉。

蝰下意识盯了几秒钟,回过神来后连忙偏移视线,顺手拿起了案上的药瓶。

不劳蝰开口,伞南就自觉在他跟前背对着坐好了。蝰把他的头发往另一边拨到胸前,牵扯到松垮的衣服,无意看见了背后纵横交错的旧疤。

有的陈了许多年,像是鞭痕,有三道横向的稍稍新一些,是两年前留下的,蝰记得很清楚。

因为那是他的爪印。

蝰敛着眼睛,把药粉小心洒在脖颈上的伤口处,他的牙齿很尖,咬得还深,接连倒了好几层白色粉末才不被血液染红。

又朝伤口的位置淡淡吹了口凉气,把多余的药粉扫走,轻声说道:“这里也会留疤。”

伞南幅度极小地动了一下,喉头滚动间,低声接话:“没关系,留就留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