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取过床头的热水袋轻轻捂在林簇的小腹,合上被子,拿过保温杯,看林簇一边痛得小声哼哼,一边无比乖顺地小口小口喝着温热的蜂蜜水。

等林簇不再轻哼细吟,裴方峙喂他吃过药,放下杯子,双手探进被子,和他一起捂着那个暖洋洋的热水袋。

相偎无言,房间里只剩交错的呼吸声,落地灯开着,光从侧面洒过来,照得林簇的半个脑袋渡上毛茸茸的光边,裴方峙间或用下巴蹭蹭他的软发,像在安抚一只小病猫。

“裴方峙。”

“嗯?”

“你真好。”Omega扭过脖子,用一双病恹恹却含着笑的眼去找身后Alpha的眼睛,“果然,梦里什么都有呢。”

只是这样就叫好么?心像被什么东西蛰了一下,裴方峙亲亲他汗湿的鬓角,“醒来也会有的,宝宝。”

林簇眼里的笑扩散到脸颊上。

“好受些了么?”裴方峙抚抚他的手背,问他。

“嗯,不痛了。”

这句话说完不久,身后的体温撤去,取而代之的是两个软枕,林簇看见裴方峙拿过另一侧床头的医用护理垫,展开,掀开被子,垫在他的臀下。

还没来得及问裴方峙在干什么,裴方峙的手已经伸向了林簇的睡裤裤头。

林簇按住那只手,“怎么到了梦里,你还是总想着做爱?”他抬眼看向裴方峙,面色有些为难,“不可以的……”

医生说不能做这个呢,再说下面还有余血,也不干净。

“我给你用嘴吧。”林簇大胆提议,坐直身体。

“不用。”裴方峙不假思索地拒绝。

“我可以的。”林簇目光里带上哀恳,“再给我一次试错的机会好不好?我保证不会……”

“林簇,我没有嫌过你技术差。”裴方峙听见自己脑内有什么东西在悄然坍塌,他们之间,好像一直存在着误会,某些明明可以避免的、很没必要的误会。

“骗人!你不要以为在梦里,我就不记得。”林簇目含怨念地瞪视他,“那晚以后,你好久都没碰我,而且,也不允许我给你口了。”

“不是不允许,是不想你勉强。”裴方峙握住他的手腕,“我以为你不喜欢。”

林簇眉头微微蹙起,将信将疑地瞅了他好几眼,像是在确认他是不是在说谎。

“没骗你。”裴方峙轻叹一声,捧起他的双颊,“今晚不做这些,我看看下面,有流血的话我打水过来给你擦擦。”

林簇却好像不太领情,摇摇脑袋,“不要,很脏……”

那就是有血了,得换内裤和护垫才行。

“不脏,宝宝。”裴方峙吻吻他的脑门,哄小孩一般,“擦擦更卫生,也更舒服。”

裴方峙没给林簇第二次拒绝的机会,很快就去浴室打来了热水,准备好了热毛巾。

林簇还是不太愿意给裴方峙看,拦了一下裴方峙的手,没拦住,便顺着裴方峙的意愿脱掉了睡裤。

内裤褪到腿根,裴方峙看见护垫上褐色的血迹,手上动作顿了顿。

林簇敏锐地捕捉到那细微的动作,“说了脏,你非要……”

话到一半被一个突如其来的啄吻打断,林簇被亲得有些害羞,老实闭嘴。

“不脏。”

裴方峙把内裤全脱下来,捞出盆中的毛巾,拧到半干,探向林簇的女屄。

私处覆上熟悉又陌生的温热感,Alpha轻柔地在外阴擦拭,偶尔扒开两片屄肉检视内阴,林簇心脏突突直跳,脸跟烧着了似的,绯色从面颊蔓延到脖子根。

这样的事还是头一回,林簇不敢抬头直视裴方峙的神情,但又忍不住趁裴方峙中途搓毛巾的间隙偷看。

裴方峙留意到那双悄咪咪打量人的眼珠,暗骂自己眼盲心瞎两年前在医院时他就见过林簇的这副神情,时至今日,他竟然才看懂,这是明晃晃的害羞,和想藏却藏不住的喜欢。

找来干净的内裤,垫上新拆的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