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西楼忍不住坐到旁边,靠近了欣赏秦襄给温知新口交的样子:“诶,小新,这只小Q和你家周正宇比,谁口活更好?”

秦襄心里微微一跳,没想到任西楼居然问出了这个他无比想知道的问题,这让他口交的动作也忍不住微微一顿。温知新似乎察觉了他的动作,瞥了他一眼,勾起嘴角笑了笑。

“还是周正宇好一点。”温知新笑着说。

秦襄心里掠过一丝失望,虽然他早就知道温知新的答案肯定是这样,可是亲耳听到,还是有些气馁。

“周正宇毕竟都是拿真家伙练的,我的鸡巴每天都得在他身体里两三个小时以上,不是在屁眼里就是在嘴巴里,他得口活肯定练得很好。”温知新的声音有些飘忽地夸奖着周正宇,“但是周正宇和我是老夫老妻了,玩起来讲究彼此都舒服,有时候他累了就让他放慢点,从深喉改成舔,调整调整节奏,他有时候还会胆肥地故意刺激我,知道我马眼敏感还往里舔,玩的是个情趣。”

“对待小Q……就不一样了,毕竟是养的军犬,得懂规矩,有耐性,说白了小Q的嘴巴就是拿来爽的,我想怎么玩他就怎么玩他,想让他深喉多久就得深喉多久。你看一般哪有sub能连续深喉这么久,可小Q就必须做到,管他自己练习也好,怎么学会呼吸也好,反正得练好本事,让我用得舒服,操得满意。”温知新显摆似地拍了拍秦襄的头,“给你们看看。”

他双手同时按住了秦襄的头,主动耸动着腰,向上用力操干着秦襄的嘴巴。秦襄被他牢牢抓住了头,温知新那和温和外表十分不符的粗壮鸡巴在他的喉咙里抽插着,每次都只抽出一半就又插了进去,饱满的龟头几乎是反复在喉咙里滑动着,冠沟一次次挤压着舌根与喉咙,他的动作不仅频率极快,而且力道蛮横,丝毫没有给秦襄拒绝反抗的机会。

秦襄也根本没想过拒绝和反抗,温知新事先从未和他说过要这样操他的嘴,但他却稳稳地接了下来。

“好厉害,能这样操的嘴巴太难得了,这得背地里练了多久啊,得有多大的毅力和决心,才能每天拿假鸡巴这么狠地操自己的嘴巴,直到操得能够完全适应嘴巴被人当成逼一样操。”任西楼惊讶地在旁边举起手机拍着,“看见了吗,知道你们的沉默哥平时为什么不爱说话吗?因为他的嘴巴不是用来说话的,是用来被操的,你看看这嘴巴,小日本那边怎么说来着,被操的像猴子的嘴巴一样,脸都凹下去了,你们听听这声,滋滋的,操的嘴巴里面全是水,我跟你们说,这个是真厉害,这样操嘴巴比操逼还爽,一般人都享受不到的,就算能做到的,最多操几分钟就受不了,得歇会儿。你知道他被操多久了吗,刚才口交就口了快二十分钟了,现在操嘴又操了十多分钟了,这个真的是极品,你们的沉默哥不愧是网红,就是厉害。”

“没想到你一直这么努力……”温知新看着秦襄的眼神也有些感动,随后他轻轻笑了笑,“那就给你个奖励吧。”

“从今天开始,你的嘴唇就像你的屁眼一样敏感,你的舌头就像前列腺一样,我鸡巴每次插到最深的地方,你都会感觉快要射精一样的舒服,只靠操你的嘴巴,就能把你操到高潮,不过这样的高潮不是射精,而是潮喷。”温知新用缓慢又清晰的语调,仿佛给秦襄施加了一个魔咒。

秦襄顿时感觉自己的整个嘴巴都不一样了,粗硕的鸡巴来回抽插,原本只带给他能够用身体全心全意侍奉温知新的心理上的满足,那种被异物反复入侵喉咙的感觉,只是因为长久的练习适应了而已。而温知新说完之后,那肉棍般的鸡巴再摩擦嘴唇的时候,就带来又热又涨的舒服,鸡巴抵着舌头摩擦的时候,整个舌头都传来让他战栗的快感。龟头每次插进最深处,那个自己用无数次练习才习惯的地方,那个刚好和温知新的鸡巴长度完美契合,刚好是温知新鸡巴能够进入喉咙最深的位置,好像突然成了个全新的器官,每次被龟头完全撑开,被顶得明显变粗的脖颈仿佛被灌入了淫药,被逼迫着凸起的明显喉结仿佛成了最深最敏感的G点,每操一次就仿佛下一秒就会达到高潮,全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