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快感都在涌动,血液在往鸡巴里汇聚,让那里变得比烙铁还要硬烫,好像下一秒就能高潮喷精,却偏偏每次都卡在那个节点上,在那个高潮之前最后一秒的微妙节点上,让秦襄全身陷入能把他折磨疯的无比绝伦的快感。

“我操这是怎么做到的?也太厉害了吧?你看他鸡巴流水流的,都不断流了!”任西楼大喊大叫着蹲下身,秦襄的鸡巴被操的流出了淫水,长长的滴在了地上,源源不绝的淫水如同细细的溪泉,从龟头一股一股地流着,很快就打湿了地面,鸡巴硬的上下颤抖,快要炸裂了一样,已经处在高潮之前浑身最酸麻的状态里,却就是没有射精。

“这就是完全掌控的厉害,能够让他的身体被我完全控制,甚至是违反生理,违反本能,违法他本人意愿地控制,我连他的生死都能掌控,何况是快感和痛苦呢?”温知新仿佛一个主宰者,主宰着秦襄的一切,“这样的快感,只是给他的小小赏赐,奖励他今天让我长脸。”

“来,自己操自己的嘴,现在操起来是不是更舒服了?”温知新松开手,敞开双臂躺进沙发里,惬意又慵懒地看着秦襄。

秦襄已经被操得眼睛起雾,双眼迷蒙,汗水顺着脸颊流淌,混着被操出来的津液滴滴答答地沿着线条刚毅的下巴往下滴落,和鸡巴流出来的淫水汇成了一滩。可他的表情却充满了喜悦,满足地看着温知新,嘴巴快速地上下动着,脸颊完全凹了进去,连脸颊的内侧嫩肉都紧紧夹裹着温知新的鸡巴。日本h漫里形容这样嘴巴扭曲表情淫沦的模样是母猴子,意思是像交配的母猴子一样只顾着快感,别的什么都可以舍弃。可秦襄现在的样子分明是一头淹没在快感里的淫兽,无比餍足又快乐地吞吃着心爱的御辔的大鸡巴。秦襄这样总是沉默寡言,忠诚可靠的顶级特种兵,军队王牌中的王牌被操到这副模样,这种强烈的反差就足以让人不错眼地欣赏。

他的头快速地上下起伏,就连手机镜头都没法清晰捕捉他的动作,他的整个嘴巴里都发出咕滋咕滋的响亮声音,温知新爽的仰起头来,呻吟声越来越大,他的身体颤抖了一下,接着颤抖得更加厉害,全身都抖动着,鸡巴插在秦襄的嘴里,有力地勃动着,将一股又一股精液射进秦襄的嘴里。

因为秦襄还一直在前后吞吐着,所以有的精柱直接深深打入了秦襄的食道,有的却又随着抽插从嘴角溢出,温知新射的又多又猛,本就积蓄了太多液体的嘴巴也无法存住,从嘴唇与鸡巴的缝隙里挤得喷了出来。

和嘴唇一样被操到喷溅液体的还有秦襄的鸡巴,那根粗度长度都十分傲人的大鸡巴,硬了大半个晚上,终于好好地喷了一次,虽然喷的不是精液,可喷涌的淫水也同样猛烈,如同喷泉一般从马眼里汹涌喷出,一股股液柱画出弧线打湿了秦襄面前的沙发,顺着皮质的沙发哗哗流淌下来。

高潮的强烈快感让秦襄这样稳如磐石的战队精英,也忍不住全身颤抖,但他的头却一丝不苟地继续吞吐着温知新的鸡巴,从温知新高潮开始,直到结束,再到温知新的鸡巴渐渐松弛下来,他始终认真地侍奉着,让温知新享受到完满的高潮体验。直到温知新的鸡巴在高潮的余韵中慢慢变软,缓缓抽身,他才缓缓张开嘴。从他唇瓣滑落的鸡巴带出了填满秦襄嘴巴的精液。秦襄张着嘴,终于可以顺畅的呼吸,他的嘴巴里积蓄着大量的口水、淫水和精液,鼻梁,脸颊,下巴都沾满了狼藉的痕迹,原本沉默而精神的他,现在看上去肮脏又狼狈,可眼神却出奇地明亮,用专注的眼神凝望着温知新。

直到温知新满是赞许地点了点头,他才将嘴里的所有液体全都咽下,深深地咽入自己的身体,然后才轻轻咧嘴笑了笑。

趁着秦襄用毛巾给温知新清理身上的痕迹,轮到任西楼提出测试的内容了,任西楼对此期待已久:“那毫无疑问的,必然该是屁眼啦。”

梅青时则是提出如何测试的人,看着温柔俊美的梅青时,总让秦襄觉得不好惹,果然他说的玩法也很折磨人:“那当然是玩产卵,用冰蛋。”

Ktv里有做好的冰蛋,都是鸡蛋大小,里面还加了高